“你说玩够就玩够了?南姣,我真想把你锁起来,让你只能看到我,触摸到我,感受我的呼吸和亲吻…对于你这样风流又薄情的雌性,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吧?”
他握着她腰的力道不自觉收紧,但因为尚存一丝理智,并没敢真的使力。
“这三年来……你知道我是怎麽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是怎麽带着砚砚过来的吗?”
听到他说过去的三年,弹幕里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又一次袭击了南姣的大脑。
他能怎麽过?当然是跟女主快活的过……
陆枭攥住她的腰,失控的吻上去。
“啪”的一声,陆枭脸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但他却固执的没有放手,猩红的舌尖舔过嘴唇:
“打得好,你继续打啊,你打一巴掌,我亲一下!”
南姣微愣,仿佛是想不到他会说出这麽无耻的话。
看到她厌恶的眼神,陆枭的心脏像是吞了一根针,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又一次凶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声音带着完全失控的颤抖: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许!你听到没有,南姣!”
嘴唇又传来轻微的痛感,混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裂开。
不知过了多久,陆枭的情绪逐渐平复,带着几分眷恋的舔过她唇角破皮的伤口,又在她脸颊上落下几个湿漉漉的吻。
“你和齐寒在一起很快乐吗?”
“你看,这个香囊我还戴着,可是只要想到这香囊的原主人不是我,我只是个蛮横的强盗,我就……”
南姣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浸在了水中,她微愣,似乎无法理解:
“陆枭,你抢康康的驱蚊香囊还有理了?”
陆枭身体一顿,攥紧了手中的香囊:“康康又是哪个野雄性?这东西你给了不止……一个雄性吗?”
“你在胡说什麽,康康是齐寒哥的儿子,你手里拿着的是我送给康康的驱蚊香囊,防蚊虫咬的。你到底在说什麽,什麽不止一个人,这东西还有讲究吗?香香脖子上也有一个。”
香香是南姣家里的智能管家,有着类似于猫咪的外形。
“所以说……”陆枭急切的问:“你告诉我,这个香囊的作用是什麽?”
南姣越来越懵了:“这里面放了金银花丶霍香,紫苏叶和陈皮,帮幼崽驱蚊用的,样式好看而且方便携带。”
陆枭猛地将她拥入怀里,声音颤抖:“所以说……那香囊并不是你给齐寒的定情信物,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南姣的脑袋有些乱,或许从过敏晕倒之後,她的脑袋就一直迷糊着。
“我来告诉你,香囊是自由婚恋的定情信物,彼此有好感打算结婚的兽人就会互赠香囊表达思念和决心,这是每个星际人都了解的常识。”
南姣的脑袋“轰”地一声,她不是土着星际人当然不懂,没想到一个香囊还会有这麽多说法。
“这不重要了。”
陆枭低头抚摸她的脸颊:
“我要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