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禾心中冷笑,陆祈年是不是把全世界都当成了他的舞台,随时随地都能上演一出深情独角戏?
“我可没有你那样卑劣!”
她没有片刻的犹豫,拿起电话。
“你好,我要报警,在我家别墅门口的草坪上,有一个男人有自残行为,对我造成了严重的骚扰和惊吓,对,地址是。。。。。。”
警察来得很快。
他们见陆祈年不配合,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拔出了电击枪,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以示警告。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边一个急刹车停下。
车门打开,陆家的老管家和几个保镖匆匆下车。
老管家连忙上前,用蹩脚的英语跟警察解释。
警察核实了他们的身份,又跟屋主沈舒禾确认她是否要提起诉讼。
沈舒禾申请了限制令,比告他骚扰,更严重。
陆祈年就像一个散了架的木偶,被保镖们半拖半架地塞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疾驰到机场,直接上了一架早已等候的私人飞机。
一上飞机,陆祈年就看到了脸色黑如锅底的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