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收买了我们整条村的村民和官差来指证你吧?!”
刘狗剩冷笑着说:
“哼,谁知道呢?!毕竟,孙家也不是什么好人。”
刘狗剩还想继续说什么来着,便听许知县金堂木一拍,“啪”。
“肃静,肃静。”
“你们两名官差是否也证实了堆放在刘家灶房里的粮食就是孙家的?!”
两名官差拱手齐声回答:“是的,大人。”
其中一名官差站出来拱手,说:
“大人?我们还去孙刘两家走了几趟仔细搜查过,确实现了蛛丝马迹。”
“确认了刘家灶房里堆放的那些白米白面就是孙家的。”
“但是,在刘家,我们确实没有找到有关孙家丢失的银钱饰那些。”
“而且,据孙家人说的,被偷的这些白米白面还都只是一半,还有另一半不翼而飞了。”
“依属下看来,盗窃这些粮食和银钱饰的人?应该不止一人。”
“可能还有其他同伙。”
“不然?解释不了这些粮食为何会丢失一半?!”
“而银子饰和梳妆台那些却没有蛛丝马迹留下。”
许知县说:“嗯,众村民是否可以作证?!”
“县太爷,我们都可以见证的,官差确实是去孙家和刘家搜索记录过的。”
“我们都没有说谎啊大人。”于婆子说。
其中村里在场的众人也纷纷点头或者直接说出来表示是这样子。
许知县捋了捋胡子说:
“嗯…刘狗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还不赶紧把你的同伙招供出来?!”
“这样?!还能免一顿皮肉之苦。”
许知县说完后,全场寂静了几秒,便听到刘狗剩继续求饶叫冤枉。
“来人?!给我”许知县不耐烦了,手中金堂木一拍,给我打的打字还没说出来。
刘狗剩想在挨打之前,直接把孙家孙媒婆找他想要陷害林家女的事情说了。
谁曾想?
“慢着,冤枉啊……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家这唯一的男丁吧?!”
“我们刘家就只剩我们三口人了。”
“大人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和我这年幼的孙女了啊?!”
说完,吴氏挤进来,开始抹起了眼泪,凄凄艾艾地哭得甚是凄凉。
众人纷纷回头,便看见了迟来的吴氏,一手死死地拉拽着自家那三岁的小孙女,赶了进县衙里。
俩人跌跌撞撞且哭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