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霰白动作轻柔地托起军雌的后颈。
药剂注入腺体的瞬间,迦什脊背猛地弓起,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呃……!”
猩红竖瞳在药效的冲击下剧烈振颤,汗珠顺着绷紧的下颌线滚落,在锁骨凹陷积成小小的水洼。
凌霰白正要为其擦拭——
“刺啦!”
月白神袍的前襟骤然被扯开一道裂口,半边莹润紧实的肩头就这么袒露出来。
!!
凌霰白眼瞳微微张大。
愣神的刹那,迦什滚烫的鼻息贴了上来。
o突然尖叫:【宿主!他要咬你!】
电光火石间,凌霰白偏头避开,反手扣住他的下巴。
锋利的犬齿堪堪擦过颈间冷白的肌肤,拖出一道旖旎的血线。
"迦什,看着我。"
这声轻唤像冰泉漫过燃烧的荒原。
军雌涣散的瞳孔艰难聚焦,当凌霰白的轮廓映入眼帘时,他张了张嘴,嘶哑的嗓音里混着一丝血腥气。
"冕……下……"
凌霰白眼睫微弯,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鬓角:"嗯,我在。"
迦什缓慢眨了下双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随即,瞥见一片凝白——
银线刺绣的残片垂落,肌肤晃出一片冷玉似的光。
“……”
本就不算清醒的大脑瞬间宕机。
迦什僵住了,猩红的竖瞳紧缩成针尖,呼吸凝滞。
——他刚刚,做了什么?
反应了几秒,他触电般松开紧攥着神袍的手。
布料上残留的指痕仿佛在无声控诉他刚刚的僭越。
“冕下……”
他嗓音低哑的不成调,狼狈地想要起身。
可刚撑起半寸,大脑便一阵眩晕感,后背重重砸回床榻,震得骨骼闷响。
"别动。"
凌霰白按住他的肩膀,带着安抚的力道。
迦什的视线死死钉在凌霰白颈侧那道细长的血痕上,喉结艰难滚动了一下。
"我……伤到了您……"
他触须僵直,像是犯了错的大猫,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凌霰白正低头整理着破碎的衣襟。
闻言,指尖微顿,银睫轻颤间泄出一丝笑意。
“少将这攻击力,还不如被猫崽挠一下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