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樾忍无可忍,转身将陈砚知放到沙发上坐着。
陈砚知意识不清地求着:“给我标记,求你了。”
傅亭樾伸手捂住他的嘴,语气压抑道:“我先帮你看看,不是害怕吗?”
“好、好,快帮我看看。”陈砚知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膛剧烈起伏。
傅亭樾快被陈砚知撩得失控,动作也粗暴了些,不小心掐到陈砚知的肉,他哼唧着说:“别掐我,疼。”
傅亭樾力道一松,赔罪似的帮他揉了揉膝盖。
好漂亮……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低头凑近,陈砚知没躲,单纯的以为傅亭樾是因为看不清,主动挪了挪屁股凑近。
“看到了吗?是什么……啊!你、你在做什么。”
傅亭樾突然吻了上去,吓得陈砚知想退又舍不得退,半推半就被傅亭樾掐着腰拽得更近。
傅亭樾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声音沙哑道:“看不出来是什么,我尝尝看。”
如果是平时陈砚知肯定会破口大骂甚至动手给傅亭樾两下,但此刻的他脑子不清醒,非但没有窘迫,反而觉得很舒服。
陈砚知哆嗦着夹紧傅亭樾的头,朦胧间他听到傅亭樾问:“陈砚知,你是水做的吗?”
陈砚知完全失神,压根听不见傅亭樾说了什么。
傅亭樾舔了舔唇角,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宝宝,你很有天赋哎。”
陈砚知扯过浴袍捂住脸,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乱糟糟的。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葡萄酒和青柠味信息素,傅亭樾还未完全释放信息素陈砚知就已经快不行了。
对于刚分化的Omega来说,信息素浓度过高会给他们造成负担,因此傅亭樾一直压抑着不敢太过分。
傅亭樾扯了纸巾帮陈砚知擦干净,温柔地将人拽起来抱进怀里,“别捂着自己,我看看。”
浴袍扯开,陈砚知漂亮靡丽的脸露出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可怜极了。
傅亭樾肆无忌惮地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真漂亮,陈砚知,你怎么那么漂亮。”
陈砚知的大脑乱作一团,连带着听力都变差了,他没听到傅亭樾说了什么,瞳孔缓慢地转过去看着傅亭樾,但不受控制往外涌的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傅亭樾的表情。
他甚至不记得面前的人是谁,只知道他的信息素能让他舒服,陈砚知想要更多。
他抬起手抚摸傅亭樾的脸,小猫似的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重重吸气,嘴里嘟囔着:“想要更多,信息素、好闻。”
傅亭樾低头用指尖摩挲陈砚知柔软水润的唇瓣,声音沙哑道:“别勾引我,我忍得很辛苦。”
陈砚知转身跨坐在傅亭樾身上,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傅亭樾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祈求:“信息素,想要。”
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只想让眼前的人帮他度过该死的分化热。
傅亭樾缓慢释放信息素,得到满足的Omega喘息得更加厉害,但顶A的信息素让他想要更多。
傅亭樾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大手抚摸着陈砚知的后颈,“来,我看看你的腺体。”
还未完全发育的腺体又红又肿,浓烈的信息素从腺体内释放,勾着人去撕咬标记。
傅亭樾拢着睡袍将陈砚知抱起来往床边走,陈砚知抖个不停,还一个劲儿往傅亭樾身上蹭。
抱着陈砚知在床边坐下后,傅亭樾任由他点火,目光灼灼地看着陈砚知的腺体。
他心疼陈砚知突然分化成Omega,但又无法抵抗身为Omega的陈砚知,太漂亮太勾人了。
仔细算来他也才十八岁,正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了不起。
但傅亭樾从小对自己要求高,也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伤害陈砚知的事情。
因为太压抑,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陈砚知敏感的腺体。
腺体刚被触碰,陈砚知就忍不住哆嗦,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气。
傅亭樾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眸底蕴藏着翻腾的欲望,他声音沙哑道:“还好吗?”
陈砚知哆嗦着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副被刺激坏了的模样。
傅亭樾温柔地吻掉他的泪水,又亲亲他滚烫的脸颊,手上动作却没停,不疾不徐地揉着陈砚知的腺体,直到陈砚知哭着喊不要。
傅亭樾没管自己,额头贴着陈砚知的额头,暂时放过了他可怜红肿的腺体。
傅亭樾笑着帮陈砚知擦了擦脸,捧着他的脸说:“知知,你现在乱糟糟的。”
陈砚知还没回神,眼神完全是散的,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亮晶晶地挂在他漂亮的下巴上晃悠。
傅亭樾眸光一暗,忍不住舔吻上去。
陈砚知略微张着嘴,带带地看着傅亭樾的眼睛,无声勾引。
傅亭樾舔了舔唇角,隔着一寸的距离,目光灼热地看着陈砚知的唇瓣,“还想要信息素吗?”
“想……唔……”
陈砚知话音未落,傅亭樾突然吻住他的唇,起初只是很凶地啃噬他的唇瓣,但亲着亲着傅亭樾突然用舌尖去顶他的牙关,吓得陈砚知连忙咬紧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