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当面夸自己怪难为情的,褚橙止住这个话题,回复霸王花的哀嚎。
对方开始还在哭着求他回去,饱受摧残的褚橙说什麽也不愿意再写,对方便开始看他新文吐槽。
吐槽着吐槽着就成了忠实书粉,变成了催更读者。
然而今天不是催更,而是问他要不要参加青恒奖征文。
那是全国文学作家含金量第一的比赛,从5月18号到7月18号是投稿期,初审在七月初。
霸王花是头一个知道他就是往影的人,也是带他入行网文的引路人。
在初期饭都吃不上的时期,是她借钱给自己,还有好几次约面基请她吃饭。
如果说韦教授像爸爸,霸王花更像是妈妈。
所以背叛她去新网站,褚橙总有很大负罪感。
[谢谢花姐,我还是没办法写文学。]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话说你和李炆怎麽样了?]
霸王花在知道褚橙未婚夫和原着姓名重合,还就是电视上那个李炆後,连发几十个“卧槽”,瞬间明白为什麽不再写李炆相关。
这同名同姓的,不得直接写养胃?
[挺好的。]
看见李炆名字,褚橙有种很久没见的感觉,带着淡淡的失落。
他忽然想起贺鹏说过的话——你就没有抓耳捞腮,一天见不到就想,忍受不了对方不在身边的感觉吗?
现在有了,他明白什麽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异地恋真的是很麻烦啊。。。。。。
就这样过去一周,褚橙每天一日三餐加喂李橙,其馀时间不是在码字就是在码字。
一旦忙起来就会忘记想念,导致他日更一万,在第七日直接写到完结。
新文又没有着落,他关闭文档,想换个衣服出门散心。
衣柜里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堆放着他少得可怜的衣物,要不是还有另一个人的衣服,恐怕更惨淡。
看见对方长袍时,他眼皮跳了跳,左右看了看,伸手取下衣物抱在怀中,脸陷入布料中。
明明用的同一种洗衣液,为什麽留下的味道却那麽不一样呢?
真好闻。
他贪恋地抱着衣物躺在床上,好似李炆就在身边抱着他。
褚橙大腿蹭在丝滑的布料上,呼吸轻喘,眼睛里酝酿起一层水雾。
他似乎发现什麽新大陆,只需要这样,他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到第三天,床上堆满了李炆的衣物,褚橙这几天培育出裸睡的习惯,就那麽躺在对方衣物上。
他想象着李炆抱着自己的力度和亲吻,炙热的呼吸和相贴的体温,让他瞬间完成睡前DIY,沉沉睡去。
凌晨一点,房门被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提着一个行李箱进门,但他怕打扰床上的人睡觉并没有开灯。
放好行李箱,他脱下外套走到床边,低头吻在对方脸颊上。
“亲爱的,我回来了。”
见人没盖被子,他伸手去摸被褥,摸到的却是一件一件堆叠的衣物,手下顺滑又细腻的皮肤质感,瞬间让他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他的褚橙,把衣服当做他,然後。。。。。。
李炆眼睛深沉如水,看着对方雪白的皮肤反射月光的清冷,像是古典油画里静谧的模特。
他戴着手套的左手按压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枚橙子夹子,将对方刘海夹上去。
真可爱啊。
他在黑暗中仔细看了很久,最後一颗一颗解去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