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湿得过分了。
内裤黏在皮肤上,手指一碰,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
……
指挥官把手指抽出来,在胡德面前晃了晃。
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在阳光下闪着光。
“看,湿成这样了。”指挥官说,“胡德,你刚才被窒息的时候,高潮了吧?只是被堵住喉咙,你就去了。”
……
胡德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眼泪又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委屈。
但她的眼神……
羞耻、兴奋、渴望,全都混在一起。
她没有否认。
因为她知道,否认也没用。
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
指挥官笑了“真是淫荡。皇家的骄傲,居然是个喜欢被窒息的受虐狂。”
“不……不要说……”胡德哭出来,“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事实。”指挥官说,“而且,你还想要更多,对吧?”
……
胡德咬着嘴唇,不回答。
但她的身体在颤抖。
不是恐惧的颤抖。
是期待的颤抖。
……
指挥官站起来,指向马厩“那我们继续。去那边。”
胡德喘着气,看着那个方向,声音颤“那里……”
“怎么?不愿意?”指挥官问。
胡德咬着嘴唇,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愿意……”
……
指挥官笑了,直接拉起她。
胡德的腿还软着,站都站不稳,靠在指挥官身上。
“医生……我……我腿软了……”胡德小声说。
“因为你刚才高潮了。”指挥官直接说出来。
“不……不要说……”胡德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
……
指挥官半抱半拖着她,往马厩走去。
胡德跟着他,走得摇摇晃晃。
她的脸还是红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还有点紫。
喉咙嘶哑,每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痛感。
骑马服凌乱,头也乱了。
马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
高贵的淑女,现在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
我等他们进了马厩,才从树丛里出来,靠在树干上。
我的手在抖。
刚才那一幕……
那个害虫主人把胡德按着,整根插进喉咙,窒息了整整十秒钟……
胡德哭着拍打他的腿,求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