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普利茅斯提着篮子,跟在他身边。
两个人并肩走出公园。
……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的背影。
普利茅斯走得很慢,一直看着指挥官,好像在确认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指挥官偶尔会转头跟她说话,她就笑着回应。
看起来……
看起来像一对很平静的情侣。
不是早上赫敏那种黏人的感觉,也不是上午罗德尼纳尔逊那种激情的感觉。
只是……很平淡,很日常,很……
很幸福。
……
我站在树后,没有立刻跟上去。
我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害虫主人摸普利茅斯的感觉?
我在羡慕她被那样温柔对待?
我在……
我在嫉妒吗?
……
谢菲尔德,你清醒一点。
你只是在跟踪。
只是在观察。
只是在确认那个害虫主人的行踪。
你没有嫉妒,没有羡慕,没有……
……没有想被他那样温柔对待。
对。
没有。
……
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他们往什么方向走了?
我得继续看看。
那个害虫主人下午要做什么?
我得……我得知道。
这是专业需要。
对。
专业需要。
……
但我的手……
还放在胸口。
……
下午15oo-河边
……
我跟着那个害虫主人来到河边。
他在一棵树下停下来,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钓竿。
钓鱼?
我在树丛后面看着,皱起眉头。
那个害虫主人居然有这么悠闲的爱好?
他组装钓竿的动作很熟练,挂上鱼饵,甩出去,然后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安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