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正浓,窗内一室呢喃……
几天後,许禾在亲和饭店订了间包间,在谢凉拉的群里邀请所有的人过去吃饭。
那天晚上,群里炸开了锅。
吕布布:靠!接二连三的请吃饭是怎麽回事!老哥!小哥!你们是不是也背着咱好上了!
施小银:楼上的,不会说话就别说,人家这叫喜结良缘!
李东:不是!我平时也就干嚷嚷着要做禾哥的妾而已,凉哥你是真上啊!
谢凉:……
几天後的中午,谢凉捂着酸疼的腰醒来,许禾已经收拾整齐坐在他床边。
见他醒了,许禾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帮他穿上,拉他去了卫生间。
谢凉接过许禾递来的丶挤好牙膏的牙刷开始洗漱,洗漱完後,许禾开车载着他去了亲和饭店。
谢凉跟许禾走进包间时,吕布布他们已经在等了。
“小哥!老哥!来,坐这儿!”吕布布热情地朝他俩嚷嚷道。
俩人坐好後,守在一旁的侍者轻声问:“您好,需要点餐吗?”
“要的要的!”李东大大咧咧地说。
他身旁的季苒紫见他这样,笑了起来。
除了他们现场点的,还有很多菜是许禾提前预定好的。
衆人坐在一起还没聊上几句,丰富的佳肴就陆续端上鎏金雕花旋转圆桌,一道接着一道,香味扑鼻。
谁也没心情聊天了,除了许禾,个个像饿狼扑食一样对着那一盘盘珍馐动起筷子。
直到他们都吃得再也吃不动了,菜还没上完。
吕布布捂着吃撑的肚子靠在软椅上,感慨道:“不枉费咱大老远过来,这顿饭是咱人生中吃得最好的一顿。”
李东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我也是!我已经开始期待禾哥跟凉哥结婚时的喜酒了!”
施小银一脸羡慕地看看谢凉,又看看许禾,感慨道:“‘羡慕’这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谢凉笑着说:“小银姑娘也会遇到自己的幸福的。”
这时,吕布布把头凑到施小银旁边:“你瞧他们都在一起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咱在一起?到时候咱倾家荡産也请你来这吃一趟!老妹,你看怎麽样?”
施小银直接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臭男人,就会画饼,你先请我吃了再说!”
“那可不行,万一咱倾家荡産请你吃了,你又不跟咱在一起,咱不是亏大了!”吕布布一脸认真地说。
“去你的!”施小银作势要伸手打他,吕布布赶忙把头缩了回去。
“布哥!你这话听着怎麽像网上渣男惯用的把妹套路啊!”李东说着说着自顾自笑起来,“哈哈哈哈……渣男……”
这顿饭衆人都吃得很开心,也很尽兴,饭後他们又聊了会儿天。
散场时,桌上还剩很多菜,有几道甚至没人动过。
吕布布让守在一旁的侍者把那些没动过的菜打包,几人分着带走了。
期间,龙清野有一次因为失眠找过谢凉,但看到谢凉脖子上的印记後,他似乎就明白了,此後再没来找过谢凉。
不过谢凉门口的玫瑰花还是每天准时送达,为此谢凉多次打电话让龙清野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钱。然而对方却毫不在乎,说自己在做长期投资,等着谢凉跟许禾分手的那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凉跟许禾度过了一段宁静丶慵懒的快乐时光。
时光荏苒,随着谢凉心口上漩涡符号的渐渐减少,时间也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年後。
这天晚上,谢凉又一次梦到了苏予白。
还是在那片孤寂的海滩上,形容枯槁的苏予白死死盯着谢凉的脖颈。
那上面,有许禾昨夜给他种下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