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牛大胆边说边後退。
“靠!哪来这麽多这玩意儿。”吕布布拉起谢凉就往棚子外跑。
那些蜈蚣就像是黑水一样,慢慢涌到了棚子的门槛处。
见那些蜈蚣没追过来,他们在棚子外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这麽多的蜈蚣,怎麽回事?”牛大胆道。
“不知道,但它们会吃人。”谢凉说,“我想回去看看。”
谢凉重新往棚子走去,他要看看那些蜈蚣是怎麽回事。
走到棚子的门槛处,谢凉才发现,这些蜈蚣怕太阳,它们躲在棚子里晒不到太阳的地方,纷纷伸长一截身子,就像在感知着什麽。
一些蜈蚣已经重新慢慢爬回神像里面,一些还在不甘心地在棚子的背阴处爬来蹿去。
“你们在这干什麽!”
一声严厉的声音传来,谢凉急忙扭头看去。
竟是白村长,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昨夜的和气,一副压抑着怒气的样子。
“我们掉队了。”谢凉面不改色道。
白村长瞪了谢凉他们一眼,走进了棚子里。
就在他越过谢凉的一瞬间,谢凉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牛大胆也闻到了那股味道,他跟谢凉对视了一眼。
“小哥,你们干瞪着干啥?”吕布布说着擡脚就往棚子走去。
谢凉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就已经走进了棚子里。
之前还在爬来蹿去的蜈蚣,在白村长走近後全往石像爬了回去,白村长弯腰抱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像头颅,看样子是想要把它安回去。
“啊啊啊!卧槽!”吕布布突然大叫起来。
“怎麽了!”谢凉急忙跨过门槛,跑进了棚子。
“不知道,我的腿突然动不了!”吕布布伸手不断地捶着那条站得笔直却迈不动的大腿。
谢凉扶着吕布布,将他扶到棚子外的草地上。
“把裤子脱了。”谢凉道。
吕布布一脸惊羞:“小哥……小哥你……你……”
谢凉一脸茫然:“我怎麽?”
吕布布一脸豁出去的模样:“既然是小哥喜欢的,咱不会挣扎的……”
谢凉明白过来後踢了他一脚:“腿还要不要了?”
“要要要,快给咱看看咋回事。”吕布布急忙道。
就在吕布布躺在草地上扭来扭去脱裤子的时候,白村长背着手朝他走了过来。
他径直走到吕布布身边蹲下,一只手伸进吕布布那条动不了的大腿的裤管里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他那只手像是握着什麽东西般蜷缩起来,起身又往棚子走去。
“这老头干啥,神神叨叨的?”吕布布道。
谢凉跟在白村长身後朝棚子走去。
白村长手里握着的是一条蜈蚣,他把蜈蚣放到已经安好头颅的石像的鼻孔上,那条黑色的蜈蚣立马顺着石像的鼻孔爬了进去。
谢凉站在棚子外面,盯着白村长的背影问:“你们供奉的就是这些东西?”
白村长闻言走出棚子,他经过谢凉身边时,用警告的语气说道:“不想死就别进去,你们要是闲着就去祭台帮忙。”
说完他没再理会谢凉等人,径直往河岸那边走去。
吕布布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他的小腿上有一枚小小的钳痕。
“是蜈蚣咬的?”牛大胆道。
“奶奶个熊的,那老头怎麽没事?”
谢凉朝吕布布走了过来:“他身上有味道,虫子不咬他。”
“什麽味道?老人味?”吕布布说着重新把裤子穿上。
“是草药味,他一靠近我就闻到了。”牛大胆道。
“这狗屁村长,到底在搞什麽鬼。”吕布布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跳着脚走到谢凉身边。
“他刚才警告我们,不想死别进棚子。”谢凉道。
“谁?那老头吗?”吕布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