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离开
电话丶微信通通被拉黑,他觉得万分疲惫。当夜,欧扬帆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丁一晨那里。丁一晨一人住大平层,在家喝酒丶对着大屏幕打游戏,保持单身,很是惬意。欧扬帆坐着一言不发,沉默片刻,拿过手柄加入进来,专心同他砍杀对面的怪物。费尽气力杀完,还有下一关,继续杀。直到手臂有点发僵,他才搁下游戏。丁一晨看着他:“你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游戏的吧。”欧扬帆靠着沙发,疲倦地揉了几下脸:“她要跟我分手。”丁一晨笑了下:“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喜酒请帖的。”“别寻我开心了。”打火机“哒”地一响,丁一晨点烟耐着性子道:“说说,怎麽回事。”三言两语,欧扬帆把事说清楚,丁一晨听得直摇头:“人在气头上说不出好话,脑子也不会转弯,你想想,她那麽要强,摆明了自尊心爆棚,会去搞那套麽?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争什麽争。”他承认:“是我的问题。”“说句实话。”丁一晨拍拍他,“你们不大合适。”这个他心里不是不清楚。去国外念书前,因为群里流言不断,他不放心,悄悄问到了路璐的地址,骑着单车就去找她。那天热得出奇,他一身臭汗骑到别墅区外,跟着前面的人偷偷混了进去,寻到门前,发现封条贴着,房子被抵押出去,里面空无一人。他坐在她家门外的台阶上,一个人默默喝完了两瓶冰饮。常有人说,年少的好感都会随时间淡忘,一点也不可靠。丁一晨盯着电视屏上的结算画面喝了口酒,突然转过脸看着欧扬帆:“你还要追着她跑吗?学设计丶去留学丶跑英国看那什麽庄园。”欧扬帆什麽也没说,转头眺望大落地窗外的夜空。他心里狐疑,隔着缕缕烟雾,不禁问:“这麽多年,你不会一直对她……”“不算。”丁一晨嘿地笑了下,不再多说。这种人,打死不肯承认。闲扯到凌晨,欧扬帆回去了,没回自己单独的住处,而是去了父母那里。并非需要谁安慰,只是家里有点人气儿自己也能好受些。刚进门,客厅中央的电视竟亮着,在放一部二十多年前的日剧,沙发上,表妹方…
电话丶微信通通被拉黑,他觉得万分疲惫。
当夜,欧扬帆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丁一晨那里。
丁一晨一人住大平层,在家喝酒丶对着大屏幕打游戏,保持单身,很是惬意。
欧扬帆坐着一言不发,沉默片刻,拿过手柄加入进来,专心同他砍杀对面的怪物。
费尽气力杀完,还有下一关,继续杀。
直到手臂有点发僵,他才搁下游戏。
丁一晨看着他:“你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游戏的吧。”
欧扬帆靠着沙发,疲倦地揉了几下脸:“她要跟我分手。”
丁一晨笑了下:“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喜酒请帖的。”
“别寻我开心了。”
打火机“哒”地一响,丁一晨点烟耐着性子道:“说说,怎麽回事。”
三言两语,欧扬帆把事说清楚,丁一晨听得直摇头:“人在气头上说不出好话,脑子也不会转弯,你想想,她那麽要强,摆明了自尊心爆棚,会去搞那套麽?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争什麽争。”
他承认:“是我的问题。”
“说句实话。”丁一晨拍拍他,“你们不大合适。”
这个他心里不是不清楚。
去国外念书前,因为群里流言不断,他不放心,悄悄问到了路璐的地址,骑着单车就去找她。
那天热得出奇,他一身臭汗骑到别墅区外,跟着前面的人偷偷混了进去,寻到门前,发现封条贴着,房子被抵押出去,里面空无一人。他坐在她家门外的台阶上,一个人默默喝完了两瓶冰饮。
常有人说,年少的好感都会随时间淡忘,一点也不可靠。
丁一晨盯着电视屏上的结算画面喝了口酒,突然转过脸看着欧扬帆:“你还要追着她跑吗?学设计丶去留学丶跑英国看那什麽庄园。”
欧扬帆什麽也没说,转头眺望大落地窗外的夜空。
他心里狐疑,隔着缕缕烟雾,不禁问:“这麽多年,你不会一直对她……”
“不算。”
丁一晨嘿地笑了下,不再多说。
这种人,打死不肯承认。
闲扯到凌晨,欧扬帆回去了,没回自己单独的住处,而是去了父母那里。
并非需要谁安慰,只是家里有点人气儿自己也能好受些。
刚进门,客厅中央的电视竟亮着,在放一部二十多年前的日剧,沙发上,表妹方悦然正自在地半躺着。
听见声响,她转头:“天,你怎麽回来了!”
“又来住店了。”欧扬帆不客气地说。
“别说这麽难听,我爸妈出去潇洒了,投靠姨妈不犯法。”
欧扬帆自顾自去厨房倒了杯水。
方悦然按下暂停,觉得气压不对,视线穿过厨房的玻璃门看他。
衬衣皱成一团,颓唐地蹙起眉,虎着脸,像她学校那帮被甩的男大学生,丧家之犬相。
她问:“哥,你怎麽了?”
“管好你自己。”
她瞪他一眼,故意刺激:“和蕙平阿姨的女儿相处得顺利吗?”
欧扬帆重重放下杯子,没理她。
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搬出那套常对女人讲的说辞:“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挑挑拣拣啦,找个合适的娶了吧。”
“没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