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知县冷冷地道:
“那…你可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给林家三房家水里下药一事?是孙家指使你干的?!”
“说不出来的话?!可是要挨一顿板子的。”
刘狗剩顿时木讷了,他没有足够地证据可以证明的啊?!
他和孙媒婆密谋之事,都是不让其他人参与的,这下糟了。
就当刘狗剩要不甘心地认命时,
他年仅三岁的女儿刘小草又一次勇敢地站了出来。
颤抖地手直指孙媒婆,奶声奶气地声音里还带着些恐惧地抽咽声,说:
“是她?!她来过我们家许多次了。”
“有一次,我听到她跟我爹爹说,要给我找一个小娘亲回来。”
“我还看见她给了我爹爹两个小药包,还叫我爹爹去给别人家水里下药。”
“我听到之后,就跑去跟我奶说了。”
“我奶叫我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奶还说,爹爹事成之后,会给我找一个疼爱我的小娘亲回来。”
“还会每天有肉吃。”
“小草很久都没有吃过肉了。”
“小草也好想吃肉,所以,我就听奶的,没有跑出去跟别人说爹爹要干坏事。”
“是为了给小草娶个小娘亲回来。呜呜呜……”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皆议论纷纷起来——
“看来这刘狗剩他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呐?!”围观一位大叔说。
“不就是吗?任由自家儿子去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围观一位大婶子应道。
“她放屁,小孩子的话不可信啊大人?!”刘小草话落,孙媒婆就连忙大声狡辩道。
刘狗剩他娘吴氏此时也站出来怒指孙媒婆,呵斥:
“就是她,孙媒婆指使我儿子干的。孙媒婆?你别狡辩。我也可以为我儿子作证。”
“你们是一家人?!你当然会为了你儿子作伪证了?”孙媒婆不服气地白了一眼吴氏道。
“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孙家真是太不像话了。”围观群众一。
“唉…不是,这不是审理孙家状告刘家偷盗一事吗?!怎么就扯远了?!扯到下药一事了?!”围观群众二。
“是啊?!难不成?!这两件事又有什么关联不成?!”围观群众三。
场面极度嘈杂……
许县令金堂木一拍,大声呵斥:
“肃静,肃静…?!”
随后,围观众人地愤愤不平地议论声纷纷停了下来。
“孙媒婆?眼前这个小女娃说得可属实?!”
“你还不招来?!”
“是想挨板子吗?!”许县令反问道。
说完,许县令继续:
“来人呐,孙小桃何在?!”
“麻烦两名官差先把孙家长女孙小桃押上,去一趟清水镇大坑村,把那几名参与抓奸地女子全部带来。”
孙小桃一听,慌了,还没等官差走近身前把她押去大坑村,就跪着爬出来,
她自己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如实招供了。
后来,在许知县的追逼盘问下,刘狗剩也认错态度良好,
且并未对林家三房丫头造成实际上的伤害。
刘狗剩被判了挨了二十板子以示惩戒,并赔偿林家三房丫头二两银子,限半年内还清。
至于孙家母女,想害人落水不成?事后还蓄意报复?
想找人下药来毁掉未及笄女子的一生。
此事一旦达成?联想到后果影响恶劣。
需判重罚,罚孙家赔十两银子给林家丫头并且要诚恳道歉。
孙家母女皆要挨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孙家听后,耳朵都嗡嗡作响了,似乎不愿相信这些似的。
孙小桃也因此更加地恨毒了林月云这三房的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