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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结局(第1页)

第88章大结局

夜晚。

夜色如墨,泼洒在凌霄宗问道峰顶。白日里喧腾的人声与璀璨的霞光早已敛去,唯有同心坛周遭的莲灯仍悬在半空,将通往寝殿的玉石长道照得暖亮。晚风拂过,带着山间清润的草木气,也卷着几分尚未散尽的喜庆暖意,轻轻掀动檐角垂落的赤色流苏。

沈望舒坐在清晖阁的镜子前,指尖轻触着镜沿冰凉的云纹。白日里那身如雪白衣已换作一袭月白锦袍,领口袖缘绣着暗金的同心纹,是岑溯亲自寻来的云锦料子,软滑得像极了峰顶初生的云絮。他刚卸去发间玉簪,青丝便如流瀑般垂落肩头,镜中映出的眉眼仍带着几分仪式上的清宁,只是耳根悄悄泛着浅淡的红——方才岑溯扶他进门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腕间,那滚烫的温度竟像是烙进了皮肉里,至今还未散去。

“师尊。”

门被轻轻推开,岑溯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他也换了衣裳,玄色劲装换成了同色系的锦袍,领口敞着些,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往日里总带着几分桀骜的眉眼,此刻软得像浸了春水,目光落在沈望舒身上时,更是黏得挪不开。他手里端着个描金漆盘,盘里放着两只白玉杯,杯中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飘着几缕细碎的合欢花。

沈望舒转头看他,指尖下意识攥了攥袍角。虽早已心意相通,可此刻独处一室,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暖意,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岑溯走近,将漆盘放在妆镜旁的小几上,目光落在沈望舒垂着的眼睫上,那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着,看得他心头发痒。他伸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沈望舒的发梢。

沈望舒擡眸看他时,正好撞进他暗金色的眸子里。那里面盛着的情意太满,像要溢出来似的,从初见时懵懂的敬慕,到魔渊里舍命的护持,再到业海残墟里不离不弃的相守,一路翻涌着涌到眼前。他忽然想起方才在祭坛上,岑溯攥着他的手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声“此生此世,永为道侣”喊得发颤,却比任何誓言都来得滚烫。

沈望舒轻声道,声音比往日轻了些,“有些……恍惚。”

岑溯笑了,顺势在他身侧蹲下,仰头看他:“我也恍惚。总觉得像做梦。”他伸手,轻轻握住沈望舒放在膝头的手,掌心温热干燥,将他微凉的指尖裹住,“可现在握着师尊的手,才敢信是真的。”

沈望舒被他说得心头一软,反手握了握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几道浅浅的疤,那是当年在魔渊为护他挡下魔刃留下的,後来又为了寻重塑他身躯的灵材,在极寒之地冻裂的伤。他喉间微涩,轻声道:“不是梦。”

岑溯眸色更亮,像落了星光。他拿起小几上的白玉杯,递了一杯给沈望舒,自己端起另一杯,手臂绕过他的膝弯,将他轻轻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喝合卺酒。”

酒液入喉,带着淡淡的甜香,暖意从喉头一路淌到心口。沈望舒刚放下杯子,手腕忽然一紧,被岑溯轻轻拉了一把。他猝不及防,身子微微前倾,正好跌进岑溯怀里——岑溯不知何时已站起身,双臂稳稳地环住了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呼吸带着酒气,温温地拂在他耳後。

“师尊。”岑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似的。

沈望舒身子一僵,耳廓瞬间红透。他埋在岑溯怀里,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咚丶咚丶咚,撞得他心口也跟着发慌。

“望舒?”岑溯试探着叫了一声,见他没反驳,喉结滚了滚,手臂收得更紧,“望舒……”

这两个字被他念得又轻又柔,像羽毛似的挠在沈望舒心上。他忍不住擡手,环住了岑溯的背,将脸贴在他心口,闷闷地“嗯”了一声。

岑溯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低头,鼻尖蹭了蹭沈望舒的发顶,嗅到他发间淡淡的冷梅香,混着方才合卺酒的甜香,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擡起沈望舒的下巴,让他擡头看自己——沈望舒的眼尾红着,睫毛湿漉漉的,像沾了晨露的蝶翼,看得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睫。

“师尊。”岑溯的声音哑了些,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沈望舒闭上眼,感受着他唇上的温度。从静心阁初见那个总爱偷偷看他的少年,到後来独当一面的魔宫之主,岑溯的目光似乎永远追着他,不管是他站在云端时,还是跌落泥沼时。他擡手,抚上岑溯的脸,指尖触到他眉骨上那道浅疤——那是当年为了替他挡下天劫留下的,至今仍清晰可见。

“我知道。”沈望舒睁开眼,眸子里映着烛火,亮得像含着光。

话音未落,岑溯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像白日里祭坛上那般轻柔克制,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又小心翼翼地怕弄疼他。唇齿交缠间,沈望舒能尝到他口中残留的酒甜,也能感受到他微微发颤的指尖——他正小心翼翼地解着他袍角的系带,动作生涩又虔诚,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沈望舒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靠在岑溯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内室的床榻。床榻铺着柔软的锦褥,上面撒着合欢花与同心草,是凌霄宗弟子按旧例铺的,此刻被烛火一照,暖得人心头发颤。

岑溯将他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撑在他上方,目光从他泛红的眼角扫到微张的唇瓣,喉结滚了又滚,哑声道:“师尊,望舒,我……”

“嗯。”沈望舒轻轻应了一声,擡手,主动环住了他的颈。

虽说两人双修过,但他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指尖都在发颤,却还是鼓起勇气,将他往下按了按。岑溯眸色骤深,低低地喘了口气,再次吻住他。这一次的吻更沉,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却又处处透着珍视——他的手抚过沈望舒的脊背,轻轻按着他紧绷的肩,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

锦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沈望舒瑟缩了一下,想擡手拢住衣襟,却被岑溯按住了手腕。岑溯的吻落在他的颈侧,一路往下,留下浅淡的红痕,声音含糊却清晰:“别躲……师尊,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太温柔,带着恳求和珍视,沈望舒便真的不动了。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他带来的温度里——岑溯的掌心很热,抚过他的腰时,像有暖流淌过,驱散了他骨子里的清冷;他的吻很轻,落在他心口时,连带着那枚刚凝成的同心道印都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着这份炽热的情意。

“疼吗?”岑溯忽然停了下来,额头抵着他的,气息不稳地问。他看到沈望舒蹙了蹙眉,指尖攥紧了锦褥,连忙放缓了动作,伸手擦去他额角的薄汗,“若是疼,便告诉我。”

沈望舒摇摇头,睁开眼,眸子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他擡手,抚上岑溯的脸,轻声道:“不疼。”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阿溯,我信你。”

这三个字像钥匙,瞬间打开了岑溯心底最後一道防线。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次吻住他,这一次不再克制,却更显温柔——他知道沈望舒刚重塑身躯不久,本源虽稳,却仍需小心呵护,于是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

烛火摇曳,映得帐幔上的同心纹影影绰绰。窗外的莲灯仍亮着,将月光都衬得温柔了几分。寝殿里静极了,只偶尔传来几声轻浅的喘息,或是低低的喟叹,混着帐外风吹流苏的轻响,织成一曲温柔的夜章。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渐渐弱了下去。岑溯将沈望舒揽在怀里,用锦被裹住两人,指尖轻轻描摹着他汗湿的额发。沈望舒靠在他胸口,眼皮沉沉的,却舍不得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岑溯的心跳,有力而安稳,也能感受到神魂深处那枚同心道印传来的暖意,与岑溯的气息紧紧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累了?”岑溯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望舒“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忽然想起什麽,轻声问:“你本源还没完全复原,方才……”

“早好了大半。”岑溯笑着打断他,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垂,“能娶到师尊,这点损耗算什麽?再说,抱着师尊,灵力都顺畅多了。”

沈望舒被他说得脸红,伸手拍了拍他的腰,却没用力。岑溯低笑起来,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师尊,以後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无论是大道修行,还是岁月流转,他都会守着他,护着他,再也不让他尝半分孤寂。

沈望舒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鼻尖萦绕着岑溯身上熟悉的气息,温暖而安心。他闭上眼,唇边悄悄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

窗外月华如水,莲灯明灭。帐内相拥的两人呼吸渐趋平稳,神魂深处的同心道印交相辉映,散着柔和的光。

这一夜,没有师徒名分,只有沈望舒与岑溯。

是道侣,是馀生,是往後千万年岁月里,再也拆不开的同心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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