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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偷偷打开父亲的保险箱找到了最后的秘密（第2页）

老教授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手指戳着白皮书第三页："这、这是"

"年的手稿。"苏砚把扫描件推过去，"我爸写的。"

王景行的肉夹馍掉在键盘上。

他扒拉着鼠标放大"内存计算模型"那页，声音哑："我们组为这个卡了三个月原来三十年前就有解？"

魏崇山突然站起来，腰板挺得比他当年在军工所时还直："小苏，你爸这是给咱们留了把钥匙。"他指节敲着屏幕，"当年国外卡我们指令集，我们自己人先泄了气，说造不如买。

现在"

程砚铮靠在玻璃墙边，目光落在苏砚亮的眼睛上。

她正和王景行争论参数修正，手舞足蹈的样子像只扑棱翅膀的鸟——和昨晚在墓地时判若两人。

墓地的梧桐叶落了她肩头一片。

程砚铮帮她拿掉，看她对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轻声说："爸，我找到能守住它的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当时问。

苏砚转身时眼眶还红着，却笑出个小梨涡："你西装第三颗纽扣总松，修了八次都改不了——和我爸当年调试设备时一样，总把精力花在关键处。"

此刻研部的白板上，"磐石计划"四个大字被马克笔重重圈起。

苏砚踮脚写最后一笔时，程砚铮伸手扶住她后腰。

王景行吹了声口哨："程总，这姿势比上次教我写代码时亲多了。"

"再废话扣你季度奖。"程砚铮面无表情，指尖却悄悄勾住苏砚垂落的尾。

凌晨五点的窗外，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苏砚盯着那道白光，想起父亲笔记最后一句："技术是火种，总要有人接力。"她转头看向程砚铮，他眼里也有光——和二十年前父亲在实验室熬大夜时的光，一模一样。

"程总。"她碰了碰他手背，"明天董事会要是有人说步子太大"

"我替你堵他的嘴。"程砚铮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就说我媳妇的步子，我扛着走。"

白板上的"磐石计划"在晨光里泛着蓝。

楼下的保安换岗时，听见研部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混着某人压低的笑："程砚铮，你刚才那话，摩斯密码怎么敲？"

"敲你小腿三次。"

"那现在——"

"嘘。"程砚铮的手指按在她唇上，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白皮书，"该干活了，苏总工。"

窗外的流星早没了踪影，可有些人的火种，才刚烧得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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