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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站在全球科技峰会舞台中央说出了那句我们做到了（第1页）

o年全球科技峰会。程氏展台前挤得水泄不通。

“这就是星芒芯片？”

“听说流片成功率？”

人群里传来抽气声。

韩兆站在角落，西装袖口蹭着展台金属边，冷笑：“吹得再响，没实测数据都是耍流氓。”

苏砚从后台走出来，白衬衫塞进西装裤，胸牌别着程氏标志——跟十年前婚礼胸牌在同一个位置。

她歪头笑着说：“韩总急什么？这不就来实测了。”

演示屏亮起。

苏砚敲了敲说：“左边是国外x芯片，右边是星芒vo。同时进行ai图像识别，咱们比个度。”

倒计时三、二、一。

x那边刚标出第一只猫的轮廓，星芒屏上已经跳出“橘猫，体重千克，左眼有胎记”的详细信息。

“。”主持人举着分贝仪说，“效率比国外竞品高出。”

台下炸开了锅。

有工程师扒着展台围栏喊道：“这延迟？比我上周测的x低o毫秒！”

苏砚转身，身后升降台升起一个银色基站模型：“基于星芒芯片的g小基站，成本降低了o，覆盖范围增加了公里。”她又指了指旁边的边缘计算终端，“这台能在雪山基站进行实时k直播——上周我们刚在珠峰做了测试。”

韩兆的脸变青了。他扯松领带，正要开口，大屏幕突然黑了。

“各位看这边！”林疏桐举着摄像机挤上台，镜头对准大屏幕，“oo年月日，周鸿业周会长代表程氏，跟国外极光资本签了对赌协议。”

照片放大。

红章、签名、“若程氏oo年前不放弃芯片研，赔偿ooo万”的条款刺得人眼睛疼。

周鸿业从贵宾席站起来，拐杖砸在地上哐当响：“胡说！这是……”

“还有这个。”林疏桐又切换了一张图，“o年，程氏研款分三笔打进周侄子的贸易公司，再转到极光账户——王景行律师团队刚从瑞士银行调取的流水。”

周鸿业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扶着椅背往下滑，嘴里直嘟囔：“不可能……我捂了十年的牌……”

“您捂的不是牌，是毒。”苏砚走过去，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旧票，“o年o月日，程氏采购设备的票，是您侄子的公司开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买台示波器要十万？”

周鸿业瘫在椅子上，目光涣散：“你们怎么……”

“因为有人比你着急。”程砚铮的声音从后台传来。

他穿着十年前那套西装，最上面那颗纽扣依然扣得严严实实，只是眼角多了一道淡淡的纹路。

他走上台，从苏砚手里接过麦克风。

台下突然安静下来，连摄像机快门声都停了。

“o年o月日，有人把‘婚后分房’协议塞进了碎纸机。”程砚铮低头看着苏砚，喉结动了动，“今天，我想再签一份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