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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天上班她让cto亲自接她下班（第2页）

“学习？”周鸿业哼了声，“上个月说晟远能源是骗局，今天又说ai算法剽窃，小同志，科技不是过家家。”他转向程砚铮，“老程当年搞研，最忌听外行指挥。”

苏砚没接话，把上午打印的专利对比图推过去。

周鸿业扫了眼，手指捏得白：“无凭无据！”

“周老，您抽屉里那盒‘进口’茶叶，其实是云南小作坊产的。”她突然笑，“上周三下午三点，您让秘书去买的。需要我调监控吗？”

周鸿业的拐杖差点砸到自己脚。

他甩袖离开时，西装下摆带翻了茶杯，茶水在对比图上晕开一片。

程砚铮送走周鸿业，回到办公室时苏砚正蹲在地上擦水渍。

他弯腰帮她捡文件，指尖碰到她的：“你怎么知道专利号？”

“秘密。”她把最后一张纸递给他，“但下个月g专利战略会，我想去。”

程砚铮接过纸，背面用铅笔写着“相信我”。

他想起早上她的朋友圈，评论区有国安局老领导点的赞——那个账号，他在机密文件里见过。

“可以。”他说，“但别再踢我小腿。”

“那下次踢大腿？”苏砚眨眨眼，把碎纸机推到他桌前，“昨天撕协议的机器太旧，我让人换了台新的——以后没用的协议，我帮你撕。”

程砚铮耳尖又红了。

他低头看桌上的日程表，下周g会议的备注栏里，多了行小字：苏砚参与。

傍晚六点，研部只剩苏砚和程砚铮。

她趴在桌上戳他的鼠标：“程席，我饿了。”

“楼下有员工食堂。”

“我要吃日料。”她坐直身子，“你请我，我就告诉你明年芯片断供危机的应对方案。”

程砚铮合上笔记本：“谈条件？”

“谈合作。”她晃了晃手机，屏幕是某跨国芯片企业的内部邮件截图，“他们明年会联合断供，程氏的备用供应商名单——”

“走吧。”他抓起外套，“日料店在b座负一层，我知道家不错的。”

苏砚跟着他出门，电梯里的镜面映出两人并肩的影子。

程砚铮的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银色袖扣，和她夹上的芯片一模一样。

第二天清晨，程家餐桌。

苏砚咬着煎蛋翻手机，头条新闻跳出来：“晟远能源被曝固态电池造假，警方已介入调查。”

她把手机推给程砚铮，他扫了眼，夹起块培根放在她碗里：“林疏桐的报道？”

“嗯。”苏砚喝了口豆浆，“她今早消息说，有个神秘人给了她关键证据——”她突然顿住，盯着手机弹出的新通知，“程总，你看这条。”

程砚铮凑过去。

新闻标题是：“美国星耀科技宣布将申请ai图像识别专利，预计明年三月公开。”

他抬头时，苏砚正咬着叉子笑。

晨光透过窗纱洒在她夹上，芯片形状的银饰闪着微光，像颗提前落进现实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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