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捧着他俊脸,偏头亲他下唇,吮果冻般。
淡淡的青苹果香与荔枝香相融,难以分离。
曲江宴就爱看她主动热情,目光渐渐迷离。
舌尖相碰那一刻,他再也无法假正经,反被动为主动,扣紧她后颈有规律得揉捏。
“禧禧。”
她的名字,就是他的兴奋剂。
男人用力拍了下她翘臀,拍得她面红耳赤,埋在他颈窝处。
过了会,车子驶出去。
往外延伸,是两人留下的四串脚印。
大雪最后埋葬了那些脚印,也埋葬了那些悲欢离合。
唐禧心口仿佛漏风,转身走到o号铁门口:“康宿。”
康宿跑过来开门:“唐小姐早好,您是来找老板吗?”
这还是唐禧分手后第一次主动上门!
老板见了能乐晕!
“我家门口多了个雪人,你知道是谁堆的?”
大多数女生喜欢浪漫,康宿并不隐瞒:“老板堆的。”
“麻烦你转告他,想堆雪人就在自家门口堆,我希望今日下班前,他能清理干净我家门口多余的雪人。”
用不着转告了。
曲江宴正好从屋里出来,听到了唐禧的话。
——多余的。
好像在说雪人,又好像在说自己。
希垂过来,提醒唐禧再不去公司就会迟到。
唐禧看了曲江宴一眼,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
从聚春景到单位,三十多分钟的距离,曲江宴全程没说话,恍若游神。
下车前,他吩咐一件事。
康宿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给桥姐打了个电话。
晚上七点多。
唐禧从公司回来,今天财务那边汇报工作,说好多甲方拖着尾款逾期不汇款。
客气催尾款,甲方不搭理;逼得太急,又会惹甲方生气。
唐禧有点烦。
大部分有钱人都是人精,给定金多爽快,尾款就有多拖延。
哪怕兜里有钱,也要拖个没完没了,要十万跟割他们的肉一般。
拖就算了,还要给你画饼,教育你一顿,希望你对他感恩戴德。
财务提这件事,自然是没办法了,只能让唐禧这个老板出面催。
这少不了应酬喝酒。
唐禧下车打开铁门,刚要上车意识不对劲。
她在门口转了圈。
她昨晚堆的雪人和狗不见了!
被搬到了o号院子里。
曲江宴比她早下班,洗完澡出来得到桥姐的通报,扬起笑往铁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