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一部分用于在香江购置豪宅和股票,另一部分…则流向几个标注为‘研究基金’和‘文化协会’的账户,经查,这几个账户背后都有‘长生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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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拿起那枚黑色骨牌,又看了看账目:资金纽带。
欧阳家负责在内地为赵永贵和长生会提供资金洗白和物资转运通道,甚至可能利用供销网络为他们的非法活动打掩护。”
卫子戚目光锐利:“欧阳家现在谁主事?欧阳嵩情况如何?”
“欧阳嵩?”卫子宸脸上露出一丝讥讽,“那老家伙自从中了钱钱和元元的毒,就一直瘫在床上不能自理,全靠昂贵的进口药和名贵补品吊着一口气。
欧阳家上下都知道这毒是卫家那两个‘小神医’下的,私下里没少想办法,想找门路求你们出手解毒。”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玩味:“不过,欧阳家内部现在可不是铁板一块。
老大欧阳宏嘴上喊着要救老爷子,实则巴不得他爹早点死,他好名正言顺地接管全部大权,把那些还忠于老爷子的老人都清理出去。
老二欧阳睿远在香江,鞭长莫及,估计也存着别的心思。
底下几个小辈和旁支,更是各有算盘,不少人觉得老爷子年纪大了,又中了无解之毒,已经是废人一个,不如当弃子,集中资源保住现有的产业和地位才是正经。
现在欧阳家表面上是欧阳宏在主持大局,实则内斗得厉害。”
所有的线索和情况都清晰地指向了欧阳家——这个表面上道貌岸然、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暗地里早已与赵永贵、乃至境外的“长生会”勾结在一起,内部还陷入了争权夺利的混乱,成为了一个从内部开始腐烂的巨大毒瘤!
“目标明确了。”
卫子戚的声音冷硬如铁,“欧阳家,就是下一个目标。
必须彻底挖出这个毒瘤,斩断长生会在内地的这只黑手。
他们内部的混乱,正是我们的机会。”
与此同时,欧阳家深宅大院深处,一间门窗紧闭、挂着厚重窗帘的书房里。
欧阳宏(长子)正烦躁地踱步,他面前站着几个心腹和一位家族里的叔公(代表保守派)。
“爹那边…用了那么多好药,还是不见起色!
卫家那两个小崽子下的毒太狠了!”欧阳宏语气焦虑,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们必须想办法!再去找人!哪怕花再大的代价,也要请动卫子戚的那两个儿女!”
一位心腹低声劝道:“宏爷,不是我们不尽力…卫家那边根本油盐不进。
而且…现在赵永贵倒了,风声这么紧,我们再去求卫家,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位须皆白的叔公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却带着一丝冷漠:“阿宏,我知道你孝顺。
但眼下,欧阳家正值生死存亡之际!
你父亲…唉,中了这等奇毒,能撑到现在已是侥幸。
家族偌大的基业,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清理尾,保住根本!
至于救治…可从长计议…”这话里的意思,几乎是明着建议放弃了。
欧阳宏心中暗喜,但表面却露出悲痛之色:“叔公!您这话…我…我怎能眼睁睁看着父亲…”
另一个心腹急匆匆进来,压低声音:“宏爷!刚收到消息…赵永贵…死了!”
“什么?!”书房里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欧阳宏身体一颤,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死了?!这么快?!卫家…卫家下一步肯定就是我们了!”
他再也顾不上演戏,猛地看向叔公和心腹们,语气变得果断甚至有些狰狞:“快!立刻按第二套方案执行!
所有和赵家、和香江那边有牵连的账本、信件,全部销毁!一点痕迹都不能留!
手下知道内情的人,立刻送走,封口费给足!
供销社那边的漏洞,想办法平账!快!”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狠厉:“另外…给我二弟(欧阳睿)加密电报,用那套最旧的密码本。
内容就八个字:‘老宅失火,归救险’。让他立刻离开香江,去南美避风头!
没有我的消息,永远不要回来!”
“宏爷…这…让二爷走?香江的生意…”一个心腹迟疑道。
“闭嘴!”欧阳宏低吼道,“现在是保命要紧!还是生意要紧?!
他走了,有些事才能死无对证!才能保住欧阳家!快去!”
众人不敢再多言,匆匆领命而去。
书房里只剩下欧阳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