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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背後(第1页)

乌云背後

祝与淮後来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路边,一只手捏着狗尾巴草来回轻晃。他问李是:“你有没有陈渊的电话?”

李是摇头,吐了吐舌头:“没有,陈渊这个人挺喜怒无常的,我有点怕他。”

“那你昨天接到的电话,手机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没见过,我是听到声音,顺手接了。”李是长呼一口气,昨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还好我接了,要不然都不敢想。”

李是像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自说自话道:“不对啊,我没有陈渊的电话,向波的手机在你身上,那那个手机是谁的?”

祝与淮看着他,答案呼之欲出,向波有两个手机!

祝与淮想起和稔被性骚扰那天,她说的後面远远地有一个人。

祝与淮问:“你们在滨江路那天,陈渊在不在?”

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在呀,那天就是他提议我们去向波家吃饭,我还纳闷,他平常很少和我们一起。”

李是滔滔不绝地讲着:“那天我和向波买了菜和酒,走到一半,他说他忘了拿东西……”

祝与淮接着说:“你说陈渊平常不太和你们一起玩,那他大概什麽时候来找你们?”

“他一般都是晚上来,要不就是深夜。”李是嘀咕着,“之前向波住另外一个小区也是这样,我有次去找向波还遇到过。”

“水泵厂?”

“是呀,之前向波住水泵厂,他才搬过来没多久。”

祝与淮打算找过去看看,他问:“还记得具体的门牌号吗?”

李是一副怎麽可能不记得的表情:“6幢2单元401。”

“陈渊有和你说过,他在做什麽吗?”

“没讲过,我们在一起时候,陈渊都不太讲话。”李是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也不太敢和他说话,总感觉他阴森森的。”

祝与淮问:“那天进去之後,他有没有说其他?”

“没,向波拖着他去喝酒了。”李是顿了顿,犹豫地躲闪着说:“我们最近能不能不联系,我都害怕向波发现。”

祝与淮也是这个想法,向波有两个手机的事被李是发现,本就不妙。

祝与淮揪了根狗尾巴草,两根手指捏着转起来,说:“我有事再联系你,走吧。”

李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没耽搁,骑上车走了。

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祝与淮没忘记向波昨晚脱口而出的那一声厉哥。

祝与淮组织人坐在办公室里集体查找昨晚晚间十二点至凌晨一点这个时间段的沿街监控。

祝与淮一帧一帧地摁着空格,生怕漏掉什麽。

从早上开始,除了上厕所,吃饭,祝与淮都是在座位上解决的。

到了下午,坐在祝与淮身後的同事激动地叫了一声:“祝队,有发现。”

视频里的男人穿着牛仔裤,黑色短袖,戴着顶黑色鸭舌帽,手里拎着瓶饮料,脸部用口罩遮起来,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脸。但根据时间点和李是给的信息,可以判定这是陈渊。

监控视频的最後一段,男人把饮料瓶子丢在了草坪里。

小夥指着电脑屏幕:“只要找到这个饮料瓶,通过DNA比对,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的真实信息了。”

祝与淮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背:“可以呀,晚上加餐。”

祝与淮没耽误,立刻带着人过去找,他们戴着手套,弯着腰,在不大的草丛里地毯式搜索。

人群里发出惊呼:“找到了。”

祝与淮看着瓶口上肉眼看不到的痕迹,心想,成败在此一举。

第二天,DNA的比对结果出来,陈渊果然是假名,他的真实名字叫做江云涛。

祝与淮调取了江云涛的卷宗材料——江云涛,二零一八年,其父因遭遇电信诈骗自杀,同年母亲患癌,其因救母,犯诈骗罪获刑三年。

祝与淮想起来,江云涛是淮安市二零一二年理科高考状元,就读于最高学府,在大学期间曾多次获国奖,到麻省理工做过交换学生,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因为江云涛的学霸身份,江云涛救母判刑这件事曾经在淮安闹得沸沸扬扬。

那段时间的媒体写的全是江云涛,甚至有家媒体还恶俗地发布了一篇文章,名为《天之骄子为何沦为阶下囚》。

确定了陈渊的真实身份,祝与淮通过大数据的摸排,掌握了江云涛的生活轨迹。

江云涛作息相当规律,晚上九点出门去酒吧上班,凌晨五点回家。每个星期天晚上七点,会去超市采购食物和所需的生活用品。

祝与淮还意外发现,江云涛每周都会叫不同的人寄送同城快递。

祝与淮联想起之前在向波家碎纸机里看到的东西,他紧跟着江云涛安排的人,等人一走,就去快递站问。

祝与淮掏出工作证,假装例行检查,他问快递公司的人说:“刚刚那一单寄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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