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检查了一遍电脑信箱。深海里只能用最原始的传输方式,脑域内外网无法使用。但即使如此,吊桥也不认为会有谁会用脑域给他发送信息。这是一直以来的情况,无关他在哪里。
吊桥也已经禁欲了一段时间。从恋人离去开始,他就再也没发泄过。食用海底的生物,只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而肉欲如沟壑,早已深不见底。关上电子信箱,空空如也的信箱似乎与他急需填满的欲望形成通感。吊桥茫然地扫视了一圈,站起身来,走到鱼缸面前。好奇宝宝样的人鱼转过身来,对吊桥绽放出一个笑容。
吊桥伸出手去,手指在人鱼的腹侧划过。人鱼似乎微感觉到痒,扭了两下身子,然後吊桥的手指放在人鱼的腰中间往下,那个地方有一个湿润的开口,隐藏在人鱼坚硬的鳞片之间。
他的手指浅浅刺探进那处裂口之後,人鱼浅浅地鸣叫了一声:“嗯……”它柔软的xing器探出头来,软软地抵着吊桥的手指。即使是同性,它也并不反感吊桥的触碰,反而似乎十分享受。吊桥看着人鱼欣喜的表情,反而收回了手,而顺手把一个螺壳推进了它的生殖腔里。
螺壳的坚硬触感让人鱼有些不乐意,它小声抗议:“不要它……拿出去……”
吊桥的脸色沉了下来。它看着吊桥,缩了缩脖子,又开口:“……对不起。”
人鱼乖乖用生殖腔含着螺壳,继续看儿童语言节目。吊桥折回厨房,拿出一把带电的工具,有把手,刀片是可旋转的,像一把小伞。
它即将切下芭比贝的贝壳末端,把它们切出一个足以容纳吊桥xing器的圆口。
吊桥拿着工具走到养着芭比贝的区域,从水里捞出小贝,往小贝的贝壳里探去。
小贝的本能记住了这个给它喂软糖的人类,它好奇地伸着脑袋,吊桥就压着它贝壳的肉唇不让它落下,以防刮伤。
工具靠近小贝的贝壳,伴随着“兹拉”的响声,白色的飞沫从刀口和贝壳接触的地方散开。而刀片入了贝壳之後蒸腾起粉末,还有烧焦的气味。
小贝痛得发抖,“哎哇哎哇”地乱叫,双臂一直用力推着吊桥的手指,但後者纹丝不动。它的眼泪一直簌簌地落下来。小贝没有大贝那麽大的力气,所以一直被吊桥掐着贝壳。很快,芭比贝下端就开了一个圆洞。
吊桥换上一个打磨用的工具头,开始细细给芭比贝打磨。这个时候不用再掐着贝壳,小贝就缩进壳里。鲜红色的嫩肉从刚刚切开的洞口露出来,挤成一簇。吊桥故技重施,也把大贝打捞出来,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了一遍。
两个贝壳形态的飞机杯。坚硬的贝壳里是蠕动的红色嫩肉,大贝和小贝被切开後都紧紧地闭着贝壳,可是肉芽还是从已经永远也闭合不上的洞口露出来,随着贝类呼吸的节奏蠕动。
光洁圆润的切口,清洁的营养液,让芭比贝变成飞机杯成为一种可能。
吊桥把手指伸进去,贝肉和人形包裹着他,他的手指能刺探到贝的上半身。小贝脆弱的胸骨顶着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後,换xing器顶了进去。层叠的软肉瓣一下就把xing器吸住,在吊桥看不见的贝壳内,小贝的整张脸都贴在了吊桥的xing器上。
它几乎要被堵得不能呼吸。蠢蠢的芭比贝张开一些口,给xing器的进入提供了一个更大的空间。芭比贝的肉瓣有粘膜,随着xing器的抽插发出咕啾的响声,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圆形开口挤出来,落到地上。
人鱼听到这边的响声,不再看儿童节目,而是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吊桥的xing器。它的视线随着吊桥的抽插而摆动,眼里盈满了不知是什麽的情绪。
然後,乳白色的精ye挤满了小芭比贝的内部。等吊桥发泄完抽出xing器後,又把xing器插入大贝,让它把残馀的精ye用贝肉舔食干净。大贝费力地用贝肉包裹着xing器,与人类肉壁完全不同的包裹感让吊桥舒了一口气。
被射满精ye的小芭比贝张开贝壳。它人形的上半身都是精ye,脸上也都是,已经睁不开双眼。它的嘴一张开,就有精ye灌入口腔。它小小的手努力抹掉脸上粘稠的精ye,睁开眼睛。被不断开合的贝肉夹着的精ye拉扯成一片白丝,然後被贝肉一点点吞入芭比贝体内。
不知道吞入精ye而不是泥沙的芭比贝,会不会制造出美丽的珍珠呢?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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