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检查得很细致,连最隐密的地方都袒露无遗…瑭被带回来的时候,浑身都软得像是熬酥了骨头的漂亮人鱼,被分开双腿时乖顺得不可思议。
在他丰满的腿间,那两瓣饱满的肉唇害羞似的鼓着,模样清纯无比,里面却藏着一口早被操到泥泞烂红的熟妇屄,原本紧窄的屄口被凿成了一圈嫩红的小肉洞,从湿热的yin道里翻出一圈软腻的媚肉,像小嘴似的轻轻嚅抿着,显然……
被某个精力旺盛的年轻男性操得连屄都合不拢了。
“你不该忘了上城的规矩。”
海勒姆冷冷道:“上城的血脉与下城的污血永不得媾和,上一个触犯禁令的上城人还在幽禁期,他姘头的尸体还挂在下城的蒸汽管道上,更何况——”
他顿了顿:“你明知道他是你的亲生母亲。”
雪栀却冷淡地皱了皱眉,像是有些无法理解。
“一个抛弃掉我的母亲。”他温和又冷漠地纠正道。
“我从没把他当作母亲看待,”像是想到了什麽笑话,雪栀勾起唇角,锋利的唇形带着稀薄的笑意,“所以呢?难道您还把他当妻子麽?”
海勒姆的神情停顿了一秒,又听见雪栀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
“您当初把他放走,就没料到今天麽?”
海勒姆森寒的视线与雪栀幽冷的眼瞳对上了。
书房里寂静了好几秒,忽然响起一声轻笑。
“放生一只野猫而已,”海勒姆微笑着,用颇为文雅的腔调慢悠悠说,“行善积德的事情嘛,我偶尔也想试试。”
从震怒的父亲到游刃有馀的家主,他的情绪切换得极为丝滑——
这样的情况早已重复过无数次,像海勒姆这样位高权重的元老院成员,冷酷和高傲已经刻进了基因里…他们永远不会犯错,也永远不会後悔,甚至傲慢到懒得在这种荒唐的情感游戏上浪费任何时间。
他的解题思路永远高效直接——要麽解决问题,要麽解决人。11O3796。8。21*群
“拿这种事情来恶心我?”海勒姆说,“你闹够了麽?”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然後…从角落里传来一阵湿冷而黏腻的窸窣声,就像蛇群在腥腻的血池里缓慢移动,铁鳞与血浆媾和出惊悚又糜烂的摩擦声。
那是群聚在暗处的“衔环之蛇”。
这种恐怖的机械杀器只会听命于温莎家的家主,由纳米级金属粒子组成的蛇群渗透了上城每一处不起眼的砖墙,可以散作如水银般黏腻剧毒的流体,也可以凝成无数道酷烈的刀锋。
更可以聚成灵活的触手,将人像玩偶一样捏在掌心里,精巧地拆卸成无数块。
“既然你这麽喜欢他,我替你将他的手脚都卸下来,将他调教成一只温顺漂亮的…只会撅着屁股在地上爬的小宠物,怎麽样?”
海勒姆动了动手指,漆黑的衔环之蛇便如被吹笛者驱使的响尾蛇,跟随着他的动作缓慢凝聚成一双骨肉纤秾的手掌,悬浮在半空中,指尖聚拢,指节优雅地旋动,演示出拆卸玩具般津津有味的动作来。
“宠物就是宠物,你随便玩玩就行了,”海勒姆瘦削的手指抚摸上一截湿冷的蛇首,轻轻叹了口气,竟装出了几分慈父的模样,“毕竟,未来——你可是要好好地娶妻的。”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雪栀的眼神陡然阴冷下来,视线凝在了衔环之蛇冰冷而斑斓的铁鳞上。
衔环之蛇啊……自从海勒姆坐上家主之位後,不知替温莎老爷处理掉了多少政敌和逆党,每一片森寒的鳞甲都是用鲜血浸染,用人骨打磨的。
“不劳您费心了,”雪栀脸上还带着笑,声音却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你从来都是个让我省心的乖孩子,就是有些叛逆——”
海勒姆轻描淡写地说:“你抓到了连环杀人狂‘螳螂’,也算是大功一件。他杀了不少上城的达官显贵,造成的经济损失和群衆恐慌不可估量,严重的时候…最繁华的不夜城都歇业了好几周。元老院里有不少人为此恼火得很,正叫嚣着要将他公开处刑呢。”
雪栀不带感情地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他们不会连晚辈的玩具都要抢吧?”
“我可以替你留下他来,”海勒姆看着他转过身去,“只不过,你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我会给你物色合适的对象,还有你自己房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好都丢了。”
雪栀连头都没回,只在听见这句话时略微顿了一下脚步。
他的肩线挺阔,嵴梁笔挺如刀,两侧肩胛危险地紧绷着,在惨白的光照下凝成流畅而精悍的倒三角形,某种蓄势待发的…压抑丶沉默而焦渴的掠食性呼之欲出。
“父亲,你自己都多年未娶,”他的嗓音依然是温和又沉静的,“怎麽惦记起我来了?”
“难道——这些仆从的服侍还不够到位麽?”
被毫无防备地点到名,那个为温莎老爷按摩脚踝的孩子轻颤了一下。
这只近期最受老爷宠爱的小宠物,有着一头漆黑而旖旎的长发,浓密的眼睫下藏着一对漂亮的红眼睛…那眼瞳美丽得极为空洞,就像是强行组装进他眼眶里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