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周然摆了摆手,示意褚晋可以自己去干自己的事了。
“那我也洗个澡。”
“洗吧洗吧。”
并不知道周然心里究竟打着怎样的算盘,为什麽要穿制服?是单纯地想要试试,还是有别的剧情?
这方面,褚晋全无经验,她相信周然也没有,因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承认。。。。。。她的想象力还是太欠缺了。
只不过无法想象的东西并不阻碍一些心理与生理上的本能反射。
期盼和羞耻心在血液里并轨而行,分不出到底是谁快一点,占据高地。
褚晋深吸了一口气,临到房门前,竟下意识地叩了叩门。
叩完了,才觉得自己真有够蠢的。
“我没锁门吧。”
果然,被嘲笑了。
“我想了想,不管怎麽说,上司的门,还是得敲了才能进的。”褚晋顺着坡回应。
目光落在飘窗,落在床沿,落在地板,最後才悄悄落在了站在床头柜侧面向落地镜的周然身上。
警察,是一种秩序的具象化,兴许是被规训过後的自己在穿上那套衣服时本能地会被定在框架中吧,习以为常,严肃底色,自然也不会从中出现除职责使命之外的东西。
但周然是不在这个“框架”之中的。
即便她试图模仿并拿出她心目中警察该有的模样,头发束起,眼神肃然,但不够合身的警服多少有些松垮,长裤触地,肩袖垂落,以及带着弧度的亚麻色马尾怎麽看都严肃不起来,更不论脸上仍旧留有几分学生的青稚气。
“嘴上礼貌又正经,心里想的是,进上司的门,啵上司的嘴,对吧?”她转过身来正对着褚晋,调侃着在房门前目光直愣的人。
嗯,也就说话游刃有馀吧。褚晋但笑不语。
“别光看,说话啊,怎麽样,酷不酷?”某位一眼假的实习女警瞪过来。
褚晋顿时笑岔了气,咳嗽了起来。
“啧!什麽意思啊!”
知道褚晋是在笑话自己,周然顿时炸了毛,“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左手顶在褚晋的肩上,右手比了一个手抢的手势,直接抵在了褚晋的脸颊边,恨不得把那处戳出来个大酒窝:“怎麽了,不酷吗?”
“好看。”
“注意形容词,我问你,酷不酷!”
褚晋一点不会被周然那假把式吓到,说实在的时候,就是现在周然拿了把真的抵住自己,她也有自信在一秒钟之内把她擒住。
酷是不会酷的。
褚晋才不想违心地说。
擒拿是可以擒拿的,一秒钟,就能掰住她的手,攻守异位,拎起她的手,翻身将她压靠在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