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扔掉了手里的枪管,微微喘息着笑道:
“就没有人教导过你们…在人家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麽?”
话音刚落,一道高能子弹骤然扫射过来,在狭窄的卧室里爆开一片炫目的火光。
但它们没能击中目标,因为雪栀一把揽住了瑭的腰,两人顺势接了个利落的翻滚,那一梭子致命的火力便“噼里啪啦”地在床铺上炸开,羽绒碎屑被爆炸的气浪轰得满天飘荡。
尖锐的警笛声响彻云霄,安全屋的大门被强制解锁,荷枪实弹的机械警察蜂拥而至,为首的指挥官刚“滴滴”地发出一道指令,就被瑭一拳放倒——
但机械警坚硬的外骨骼显然让瑭吃了些苦头,他皱着眉揉了揉淤红的手背,下一秒又接了个利落的旋身——那有着花哨又炫技的韵律感,他白腻的胳膊瞬间绞断了一截机械臂,整个人如绸缎般轻飘飘地腾空而起,以胯骨为轴心凌厉地旋转一周,双腿便像蛇一样缠上了另一名警察的脖子。
然後,只听一声骨骼爆裂的脆响,他丰满雪润的大腿仅仅像剪刀般轻轻一夹…就将对方的脖颈夹断了。
这一套动作丝滑得毫无悬念,又极具华丽而暴力的美感。
瑭在落地时接了个凶狠的膝击,将一人的面骨硬生生踢爆後,又顺手捡起一把枪,精准地击倒了两名警察,然後步履不停地领着雪栀往前走——他一边走一边动作流畅地拆卸弹匣,顺便将那头凌乱漆黑的长发高高绑成漂亮的马尾,明晃晃地露出一截细白又脆弱的後颈,还有那片纤薄的丶如霜雪般凛冽皓白的嵴背,上面淋着斑驳猩红的血滴。
这条容貌姝丽的美人蛇…简直明艳张扬得过了头。
但他确实有招摇过市的资本,短短十分钟,他腿间还淌着湿漉漉的爱液,胸脯上还布满着青紫的指痕,就已经扫清了通往密道的障碍。
“到这边来,宝宝。”
瑭扔掉了手里的枪械,弯腰撬开密道入口,再转过脸来朝雪栀挥手。
“妈咪好厉害。”雪栀惊喜似的笑道,却没有急着钻进通道里——
他走过去,伸出一只骨肉遒劲的手掌,像是压抑着某种亢奋到极致的情绪,按着母亲柔软的後颈,强迫着母亲仰起脸来…与他接了个浓稠又腥甜的吻。
在这样危机伺伏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唔丶唔?”瑭发出困惑的气声,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亲得止不住地抽气。
等雪栀略微退开了些,瑭才有空喘了一声,手指本能地攥住雪栀的的衣领,连大腿都颤巍巍地丶憋尿似的夹紧了:“坏宝宝,你怎麽这麽黏人啊?都叫你先走啦——”
话还没说话,瑭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细又柔弱的惊喘。
雪栀锋利的齿锋活像野兽的獠牙…衔着他湿嫩的下唇,重重地碾了碾。
就像是心满意足的,对着心仪的所有物宣誓主权的头狼一样。
“真是的,越来越喜欢妈咪了…”雪栀柔着嗓子咕哝道,舌尖卷着浓腻的甜蜜感,“要是能把妈咪吃掉就好了。”
母亲又被他掐着脖子吻住,柔嫩的唇瓣被粗暴的亲吮吸得红肿起来,人也被亲得晕乎乎,身子骨酥麻地软在他的臂弯里,那张漂亮的脸庞上浮着迷醉的红霞。直到被一道炫目的警用探照灯直棱棱地照在脸上,瑭才警觉似的眯了眯眼,喘息着催促了一声:
“宝宝…”
下一秒,一道尖锐冰冷的触感陡然刺进了他的脖颈里。
瑭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雪栀温柔地按着他的後颈,将一针高效麻醉剂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药效几乎是瞬间发作的。
惨亮的幽蓝色探照灯下,瑭鲜红的眼瞳愕然地圆睁开来,漆黑的瞳孔还在微微地抖颤,浑身肌肉却失控般松弛下来,像一条被抽去了筋骨的蛇,软绵绵地瘫在了雪栀的臂弯里。
“抱歉啦,妈咪。”
雪栀微笑着说,视线却颇为冰冷,幽幽地审视着母亲错愕的脸庞:“虽然妈咪这样很可爱,但我今天…突然就不想继续玩了呢。”
凌乱的脚步声很快包围了这间狭小的储物室,几名武装齐全的警察围拢过来,态度却十分谦卑,就像是在接待什麽身份显赫的大人物,为首的警官甚至恭敬地问起雪栀是否受了伤。
“不用担心,警官,我被母亲照料得很好,”雪栀轻促地笑了笑,“各种意义上的‘照料’。”
他说完便偏过头去,颇为怜爱地…将瑭柔软无力的身体抱了起来。
那动作,简直像是抱起了一只心爱的洋娃娃,或者…一只脱了线的漂亮木偶。
母亲柔美的脸庞病恹恹地歪在他的臂弯里,眼瞳呈现出空洞又颓靡的妖红,像是洋娃娃空荡荡的玻璃眼珠,精美到渗出阴森的鬼艳,那头漆黑的长发顺着雪栀结实的小臂,像湿冷的黑绸般荡下。
“哦,还有一件事…忘了问妈咪。”
雪栀蹭了蹭母亲秀美的鼻尖,知道母亲的身体被药物麻醉得乖顺无比,意识却是清醒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声音。
他的嗓音压得阴柔又温和:
“跟亲生儿子乱伦的感觉如何?”
宝宝们新年快乐
请给全程飙演技的栀鼓掌prprpr新年新气象!栀要把妈咪叼回窝里当小玩具私藏享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