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锡一脚踹给梁竹邻,“我不做!!”
商锡抵触起来,用手推着梁竹邻,“你起开,梁竹邻,起开!”
梁竹邻箭在弦上,怎麽可能起开,他低头含住商锡的胸脯,轻轻咬了一下,商锡身体一缩,然後一巴掌打向梁竹邻,咬着牙,“我不做!”
梁竹邻第二次被打,还是同一个人。
他阴沉沉地看着商锡,将人翻过身去压制住,“我要做。”
因为有点生气,梁竹邻做得比平常更狠。
商锡抵触严重,被压制也不老实,和梁竹邻互殴了一顿,被摁着草。
商锡骂骂咧咧,用方言把脑海里想脏话都过了一遍,只有方言能够发挥出他骂人的实力。
梁竹邻听不太懂,但那句你家麻他是懂的。
这场床事做完。
梁竹邻把商锡丢在床上,自己洗澡去了。
商锡瘫在床上,像是被使用完的娃娃。
商锡一点不让梁竹邻抱着,梁竹邻抱不到人,骂了一声操,然後拿上衣服离开。
商锡很快听见车喇叭声。
梁竹邻走了。
商锡抱紧自己,过了很久才睡着。
商锡是爱生气,尤其是上床之後。
但每次他都会自己好,所以梁竹邻认为这次也是。
但当他回去庄园,一点碰不上商锡,梁竹邻就知道事儿没过去。
逗弄过了,商锡还会动手,梁竹邻一开始收着力,後面慢慢的就收不住,压着人做。
商锡于是更生气,更不让碰,一整个恶性循环。
後来还开始不理人,话也不说,带出门也不愿意。
梁竹邻实在没办法,蹭蹭商锡的小腿,“我改行不行?”
商锡把腿移开。
“我有空就回来好吗?回来不做也可以,但要抱着你睡。”
商锡还是不说话。
梁竹邻说了会儿,就开始不耐烦了,梁总没哄过谁,自认为对商锡已经够特殊了。
梁竹邻很快安静下来。
之後真的如他所说,有空就回庄园,也不做,就抱着商锡睡觉。
商锡这才慢慢愿意和梁竹邻说话,愿意和梁竹邻上床。
终于和商锡和好。
梁竹邻不想再经历一次商锡的冷暴力,从有空就回,慢慢演变成几乎每天都回,有事实在回不来才不回。
商锡还是不爱出门,偶尔出门也是个郑聘一起。
梁竹邻在庄园里装了几个监控,冷战期间安的。
梁竹邻是真怕把人闷坏,给商锡报了些学习的课程。
商锡看着那些课程,“我学这些做什麽?”
梁竹邻:“不做什麽,无聊不想出门就学。”
商锡觉得学了就是要做什麽的,不然学来有什麽用?
于是问梁竹邻,“工作要求吗?”
梁竹邻点头,“对,所以记得学习。”
商锡哦了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