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正在助纣为虐,他轻轻推一推对方的手腕,不管不顾地说,泼吧,不用管我,这个秘密现在和未来都只会有你知道。
如果这一刻还能回头,如果这一刻没有覆水难收,就让你丶我,从这一刻开始成为埋葬那个秘密的坟墓。
只有你和我,不会也不能再有第三个人。
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当着他的面,埋下那张白皙的脸。
喻昉越某一刻似被拆解成一块又一块,悉数浸入一片温柔滚烫的海。海水沸腾,倒灌进他的身体,烧起一阵最原始丶最深度的渴望。
他努力将浑身的注意力全部倾注到那一处去。他从未这样专注过,专注到太阳xue都突突直跳,头跟着一阵要炸开的痛。
可惜却依旧无事发生。他的意志从不顾他碎了一地的自尊。
闻霁上身微微挺起来些,舌尖拉出一道透明的涎丝。
他用手去试探,有些欣喜。终于让他找到一件用嘴可以胜过喻昉越的事。
他擡头,虎牙尖尖又露出来:“它在擡头了,喻先生。”
他又要低头,被喻昉越拽起来:“不用继续了,起来。”
闻霁身形不稳,扑到喻昉越的怀里,後腰搭上一条手臂。
喻昉越的声音放低,有些不自然,似在掩饰什麽:“刚刚那也是你提供的服务项目?”
“那个不算,”闻霁心里擂鼓,“那是因为我想。”
刚擡起头的那几秒里,闻霁差一些问出口,喻先生,您舒服吗,愉快吗,对我的服务满意吗。
如果是的话,那您可不可以借我一点钱。
对您可能不是什麽大数目,也许只是一支火机。但或许可以救我的命。
我需要那笔钱支付後天的手术费,我想从手术台上下来,我想恢复视力,我想真真正正地看见你。
闻霁想了又想,喘了又喘,最後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去。
他怕自己被对方误会。约喻昉越出来,是真的想再和他待一会,不是为了钱。
不。。。全是为了钱。
喻昉越把人压紧在怀里,掌心贴着他的後脊向下伸。
就这天晚上丶这间屋里,廉耻丶理智,他不要了。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获得这麽奇妙的体验,他十分快乐,尽管那种快乐是奢侈的丶难堪的,并不能被所有男性都普遍接受的。
意识到他想做什麽,怀里的人轻微挣动起来。
“喻先生。。。”
话被喻昉越塞进他嘴里的一根手指截断。
喻昉越变得不再绅士,他有最不值一提的自尊,拖着一具算得上残缺的身体,也竭力想要送人一场属于成年人的欢愉。
“呜。。。”
一只手指戳弄出的不明的音节,从闻霁的口中溢出来,又被喻昉越另一只手的手指搅散。
他再加一指,塞进闻霁的嘴巴。
待两根手指都变得湿淋淋丶水亮亮的,他抽出来,去换另一只手。
闻霁痛得有些难耐,咬死下唇,挡不住几声零碎的呜咽。
“放松。”喻昉越沉声命令道,“你说的冒犯的事,不就是想我这样做吗?”
【作者有话说】
来了!大家快对这个19z群起而攻之,怎麽卡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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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机审不通过的部分是如下一段:
「他伏低,有一只手趁机顺着他的後颈,一路抚过後脊,从衣摆伸入,抚上他腰间的一块旧伤疤。」
这个疤,他长在侧腰上,要确认不得不把手伸进去,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