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没说话,呼吸明显越发沉重了。
他伸手抓出淮夏那双不老实的手举在空中晃了晃。
“怎麽了?!”淮夏一梗脖子硬气得很,利落的睁开他的钳制,又啪的一声打下去。这还不算,还眯着眼睛一脸得意的小表情戳戳了几下。
江畔眯着眼还是没说话,不过脸上倒很快就黑了。
“我冒犯你了吗?”这位仗着之前江畔的纵容,这会忒是不知死活。一边继续捏着,一边还眨了眨长睫,无辜的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
“没有。”江畔做了一个深呼吸,勾勾嘴角笑的一脸淡定。
接着他就干脆的一手抓了他两个手腕直接拉到他背後控制住,强悍的身体覆下来把淮夏逼近椅子那边的狭小空间里。
然後…一只手就顺着衣服摸进去了。
下一秒淮夏就变了脸色,刷的一下脸红的就要滴血,眼睛立马就浮起水雾来。
牛批不过三秒,他还是哼哼唧唧的求了饶。
“小孩儿,”江畔手下不轻不重的捏着,脸上带着痞邪的笑意。慢悠悠靠近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呵一口气,“我冒犯你了吗?”
淮夏抽了抽小鼻子不说话,立马就求的更大声了。亮晶晶的眼泪顺着雪白的肤下滑流到嘴角上,被江畔顺着吻干净。
“没有没有。”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说的那是一个可怜委屈。
江畔真的是手黑!不仅是手黑,还小心眼儿,还记仇!关键手段还层出不穷,以後生活真心艰难!淮夏难过的想着。
不过他刚想了没一会,身下就被惩罚似的捏了捏,羞耻地的他瞬间红透了小脸儿。
江畔慵懒性感的声音在耳畔轻轻落下:“怎麽,这种情况下还敢跑神?”
“没跑,”淮夏委屈,主动蹭过去亲亲他的唇试图为自己争取减刑,“我都在想你。”
江畔看着他这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发笑,正巧摩天轮已落到低点,他随之就收回了手一脸的风轻云淡,顺带着帮淮夏整整衣服,一副温柔体贴好绅士的模样。
淮夏:“……”
从摩天轮上下来之後,风就刮的紧了些,天空明显的就暗沉了很多。
看到有游客擡头看着天,擦肩而过时听到他们的抱怨:“最近的天总是不好,昨儿预报上也没说今天有雨啊,可是我看着这一会儿就得下了。”
淮夏向来缺乏生活常识,对这些看天识天气的技能不算了解,这会儿他听着那人的抱怨,迷茫的擡头望了望天,然後就偏头看看江畔:“要下雨了吗?”
江畔慢慢的伸手感受了一下刮过来的冷风,没说话,只撑了撑下巴思考着。
不知为什麽,淮夏觉得他这样子就是十分富有权威。
然後江畔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十分权威的回答:“看看手机呗,有的软件可以预报一两个小时内的。”
淮夏看着他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江畔不管说什麽都对。
哎,没啥说的,这就脑残粉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