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馀盎然问。
“看看你的娱乐活动。”他答。
馀盎然没搭理他。
“姐,”馀生擡眼,“我会努力学习的。”
“拉倒吧,”馀盎然啃了一口月饼,关掉破烂手机界面,转头看着他,“你这句话都不知道说多少次了。”
“最多也就一百来次嘛,”馀生笑着说,“再信任弟弟一次,好不好?”
“滚,恶不恶心,”馀盎然没忍住也笑了笑,“听你撒娇感觉像在受酷刑,还是满清十大。”
“哟,”馀生乐了,“你个早年辍学儿童还知道满清十大酷刑?”
“你给老子滚。”馀盎然几口塞了手上的月饼,擡手朝他脑袋上使劲儿一拍。
“我操!”馀生恶心的差点没还手,“这麽多油!”
“你再骂一句?”馀盎然擡手又用力拍了一巴掌。
“我操!”拍出瘾了吧!馀生皱了皱眉头,憋“回”那句即将出口。。。。。。已经出口的脏话,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骂了不骂了,别打了,我刚长出来的。”
馀盎然搭都不搭理他,继续又来了几套菠萝菠萝拳和咕噜咕噜掌。
打的馀生叫苦不叠。
他有些无语,老姐打他真是打上瘾了,果然,此情此景跟学校附近那只“鸟哥”的鸟人鸟语有莫大关联。
那鸟哥说:“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
鸟哥说话还是有点哲理的,然後鸟哥鸟语改编之。
馀生说:“你还是唯一一个敢打我的人。”
所以谁给老姐的胆子啊。。。。。。敢打一中校草。
“你跟程盼好好学学,等回学校,”老姐打够了,拍拍手说着,“人怎麽就那麽让人省心呢?”
“靠?我哪里不让人省心?”馀生怔住,“而且程盼。。。。。。!”
“程盼怎麽了?”
馀生皱着眉:“程盼是个白眼狼。”
馀盎然又是一巴掌:“小盼是个白眼狼?小盼是个白眼狼?”
她问一句打一下,馀生都被打懵了,赶紧说:“他是黑眼狼黑眼狼!”
“我看你才是白眼狼!”馀盎然说,“人家对你这麽好,把你那烂到地心的成绩给补回来了,你说人家白眼狼!”
“程盼他!”
程盼他。。。。。。馀生叹了口气:“程盼他是个傻逼。”
“谁傻逼谁傻逼!”馀盎然这一巴掌拍的准。
馀生气乐了,站起来就跑:“我傻逼我傻逼。。。。。。别打了!”
他总有一天被馀盎然打死!
最後老姐还是放过他了,因为没什麽时间了,馀生肿着一脑袋送她去了夜市街,接着独自踏上回家的征途,这次倒没走那条黑暗的小路,他大方的坐了公交,有的是块块钱。
早班车没有什麽人,他走到最後一排,从校服兜里绕一圈,拿出一副透明耳机,然後假装自己有手机似得放了一首歌,最後慢慢坐下,戴上耳机,跟着节奏开始哼。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