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在小鸟人即将到点的时候,席唯扔掉了那根。
美呆像是心突然空了一块儿,喘不上来气,大咳了一口,眼睛慢慢翻下来。
不甚清醒的看着席唯,然後特别不痛快扇了人一巴掌。
其实这对席唯来说都是轻轻的,连猫挠都算不上。
他甚至都在想,如果以後出去打人了,到底是谁吃亏?
恐怕对方没打疼,自己手先疼了。
然後他的脖子就被人咬上了,可以还算聪明,但是只准咬自己。
他伸手掐住人的下巴。
肉嘟嘟的脸蛋,被手指掐出两个凹陷,是两个人工酒窝。
美呆眼神涣散,红唇微张,露出一点粉舌。
他叼了上去,并用手指填补那一份空缺,把小鸟人所有的声音,咽到喉咙里。
酒热,空气燥。
聒噪的背景音变成了暧昧的音乐,房间的大灯灭了,只留下几盏氛围灯。
美呆被人按在沙发上做,软塌塌的摸着沙发背。
碍眼的袍子被席唯丢了下去。
他贪婪的看着只属于他的一切,好想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但同时也想让他在有尊严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可以依附自己变强的小鸟人。
所以还是要努力学习。
美呆被人捣来捣去,身上的人突然开始告诫自己,不能荒废学业。
快感和理智在左右脑互搏。
沙发上做了两场,还好铺了毛绒垫子,不然就要报废了。
美呆以为已经结束,席唯告诉他这才刚刚开始。
“好不禁*啊老婆。”
小鸟人难受的擡手挠了挠被扎的痒痒的鼙鼓,哭诉的说,席唯你怎麽扎我?
美呆像是一条漂泊的海带,谁拨谁倒。
席唯自然就是这个打捞人,最後一次席唯把人带到了落地窗前,车水马龙的街景,还有清透的玻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美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得到。
一双手像小壁虎一样扒在玻璃上面。
身体被席唯拎起来。
“别在这里。”
席唯喝了一口水,将嘴里的水渡了一半出去,气焰嚣张地说,“求我啊,说两句好听的,给老公听听。”
美呆说了,但是没用,骗子还是抵着他继续。
席唯这次没戴,留在了里面,迷恋的抚摸人的小复。
“宝宝能不能给老公生个鸟宝宝,他一定和你一样可爱。”
美呆已经半晕过去,还是坚强的纠正,生怕席唯脑子犯病,“我是只男鸟。”
席唯抱着人往屋子里走,“那很可惜了。”
美呆浮浮沉沉的昏睡了一天,酒精加薪爱让人有了一个死猪般的睡眠。
记忆里好像早晨喝过一碗粥。
然後就全部忘了,醒来之後身体散架,腰疼,腿疼,腹部疼,不过那里凉荫荫的,走路不至于扯得生疼。
美呆慢慢的挪着下床,尿尿的时候门被打开,他鸟的很慢,又出现了和上次一样的情况。
席唯看着白净的小鸟人,乖乖的坐在马桶上,顶着一头呆毛,扶了一下眼镜,抱臂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