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影帝:你看我像能做到的样子吗?】
【踩就踩了呗,蹭蹭就干净了,城里人果然没见过世面(狗头)】
【弟弟这脑回路,绝了!粉了粉了!】
最终,秦昀珩还是没能完成那套非人类动作。他选择了最朴实无华的方法——紧闭着眼睛,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壮,快步走进了院子,准确无误地踩在了苏予安指的那块空地上。
脚一沾地,他立刻冲到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行李箱里翻出备用鞋,当场更换,仿佛那双沾了鸡屎的鞋是什么致命的生化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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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鞋,两人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这间瓦房小屋。与外面的“原始风貌”相比,屋子内部倒是出乎意料的整洁和齐全,虽然家具都很老旧,但桌椅板凳、柜子床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台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彩色电视机,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窗户上挂着素色的窗帘。
只是可惜他们还不知道这不是他们住的地方。
“总算还有点人性。”秦昀珩松了口气。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忍着笑走上前来:“秦老师,苏先生,恭喜你们第一个到达。按照规则,苏先生需要暂时和您分开,去往另一个房间等候。稍后我们会进行一个小游戏,用来决定今晚各位的房屋选择权。”
秦昀珩联想到某些综艺的套路,结合自己刚才的“悲惨”遭遇,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升腾,他试探着问:“不会是……猜谁是谁带来的家人或者朋友吧?”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对的,秦老师猜得没错。”
两人只好暂时分开。苏予安被工作人员带到了村子另一头的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空空荡荡,只在地上摆了五个红色的塑料小板凳,看来除了他,还有四位嘉宾需要在这里聚集。
苏予安找了个靠边的板凳坐下,安静地等待。
大约过了两分钟,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苏予安抬眼看过去,一个穿着简单黑色短袖、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低着头走了进来。
他身形清瘦,脸颊带着点未褪的婴儿肥,眼神有些躲闪,显得十分腼腆害羞。他看到苏予安,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红了脸,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你……你好,我叫唐可云。”
“可云?”苏予安眨了眨他那双清澈又带着点无辜的大眼睛,像是突然被触了某个记忆开关。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癫狂又悲痛的表情,双手抓住自己并不存在的衣领,用力摇晃着,声音凄厉地模仿着某部经典电视剧里的名场面:
“狗尾巴草戒指……一个给你!一个给我!一个给你!一个给我!!”紧接着,他又松开“领子”,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出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哀嚎:“啊——!!!”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操作,直接把唐可云吓傻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向后一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抱着书包瑟瑟抖,看向苏予安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
“……的可云吗?”苏予安表演完毕,瞬间恢复正常,仿佛刚才那个疯的人不是他一样,转过头,用无比自然的语气问完了下半句。
唐可云吓得连连摆手,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是!我我我……我一紧张就,就结巴。”
他的脸颊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生怕对方继续把他和某个悲情角色联系在一起。
苏予安看着他这副紧张到快要同手同脚的样子,恍然大悟,他走上前,主动握住唐可云冰凉的手腕,语气放缓,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你别紧张,来,放松,先跟着我做,深吸一口气——”
唐可云被他温和的态度安抚了些许,依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苏予安:“对,很好,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唐可云又缓缓地将那口气吐出来,感觉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一点点。
苏予安见状,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好,就是这样,接下来,跟我念,打南边来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
唐可云努力跟上:“打,打南边来了个吃葡萄,不,不吐葡萄皮的喇……叭。”
苏予安耐心地:“是喇嘛,打北边来了个留恋榴莲甜的哑巴。”
唐可云:“打北边来了个留恋,榴、榴莲甜的哑巴。”
见唐可云稍微顺了一点,苏予安玩心大起,决定加大难度,语也开始加快:“南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出南门往正南,看到个面铺面冲南,面铺挂上着蓝布棉门帘,摘了蓝布面门帘看见一堵粉红墙,粉红墙上画凤凰,红凤凰粉凤凰粉红凤凰花凤凰!”
唐可云:“???”
他张了张嘴,感觉舌头彻底打了结,一个字也跟不上了,只能无助地看着苏予安。
苏予安却越念越起劲,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北边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走东门过大桥,大桥底下一树枣,拿着竿子去打枣,青的多红的少,一个枣两个枣三个枣四个枣五个枣六个枣七个枣八个枣九个枣十个枣十个枣九个枣八个枣七个枣六个枣五个枣四个枣三个枣两个枣一个枣!打完枣往后山,山前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
【救命!来人,给朕把他的嘴缝上!朕的耳朵要流产了!】
【可怜的小云云,眼神都迷茫了,快别念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