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先是一愣,尔后,飞一般地进了船帘里。
李长老挥手,带着他们二人一龟,瞬移回了越天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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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到越天阁内,赵长老同曾长老便找了过来,曾逸帆见李长老毫未损后,表了自己如何担忧他以及越天阁生死存亡的场面来。
末了,语道:“佳逸呢?”
赵九景锤了锤自己的背道:“早些时辰就回来,同我聊了聊。”
“这样啊。”曾逸帆有丝丝囧迫。
李长老是没有在意他们说些什么。
雨晴明了师父的意思,便同他们行了礼,随着他到了他的住处。
李长老关了门,伸手起了结界。
霸下从雨晴的衣袖里,落在了地上。
李长老拂袖,霸下被定在了空中:
“为师让他睡一会儿。”
“好的。”雨晴点点头,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紧张,“师父单独同我一处,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于我?”
李长老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一处:
“可以坐过来吗?”
雨晴愣,这“可以”的语气是在询问她吗?
“师父,可以是可以,但是徒儿有点害怕,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李长老微微一笑,笑出了点糯软的呼吸声:
“为师也很怕。”
这话到了雨晴的耳边,雨晴思索了下,也是,本来就负伤,还被谭乔俘虏了去,怎么能不怕呢?
师父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修士。
修士说白了,也是人。
“怕再与你分离。”
雨晴本想往师父那儿走,顿时,就停了步子,这痴情的话语,怎么觉着有些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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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不是突然间觉得我长得也不赖,就……”雨晴说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不起,师父,又忘记你是个瞎子了。”
说罢,就觉着自己嘴笨了,说自己忘记他是瞎子,岂不是又提醒他,他是瞎子了吗?
“不用对为师说,对不起。是为师对不起你。”
李长老平淡地陈述着这句让雨晴摸不着头脑的话,她确实觉得他很是可疑,甚至越怀疑是不是天上的那位。
但若是天上的那位,他是吃饱了饭撑着了吗?下凡一趟?
想归想,自己竟挪了步,坐在了师父的身旁。
“可以抱你吗?”
“师父!你这是在得寸进尺!而且你不觉得你现在很是脑抽吗?”
雨晴是不淡定了,起了身。
刚迈了一脚,又回了身,弯了腰,双手捧着李长老的脸:
“师父,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因为你的脸,我确实对你有过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呢,我一直在提醒自己,我不能陷进来。你很完美,是我活这么久以来,见过的最耀眼的一个。但是呢,凭什么是我?而且我又怎么能保证一直是我呢?”
这话,是她一口气念叨了出来的话,憋了许久。
她不是特别迟钝的人,她早就察觉到他在“讨好”自己了,但她总是合理地将这种“讨好”归结为长辈对晚辈的偏爱。
算了,雨晴张开了双臂,隔空环了环李长老:
“师父,徒儿不知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徒儿生性凉薄,不喜与人亲近。”
李长老的睫毛颤了颤,他欲言,雨晴的食指便贴在了他的唇上:
“不许师父言语,怕师父令徒儿失望。”
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得雨晴厌烦了。
雨晴收回了自己的手,这行为过后,深觉面红耳赤,又觉着自己主动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