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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就是开花(第2页)

她也确实有点好奇。

夜幕低垂,旅店的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烬站在床前展开那件定制的黑色鳗鱼皮连体紧身衣。

皮革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质地柔软得如同第二层皮肤。

他用左手的指尖,沿着衣物的轮廓缓缓轻抚,感受着皮料特有的微凉与顺滑。那触感让他指尖微微战栗。

他脱掉身上的普通衣物,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身体,像进行某种仪式般,小心翼翼地套上紧身衣。

皮革包裹住他的肌肤,带来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和贴合感,每一寸轮廓都被勾勒出来。

衣物紧密地包裹着他的躯干丶腰腹,没有一丝多馀的空隙,行动间能感受到皮料与肌肉摩擦産生的细微阻力。

接着,他捡起了那张同样由皮革制成的面具。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最後的准备,然後将面具缓缓滑到脸上。

皮革贴合皮肤的感觉冰凉而陌生。面具遮住了他的右眼和嘴巴,只留下左眼和鼻孔位置的开口。

世界瞬间变得不同——右眼陷入一片黑暗,左眼的视野也因失去立体感而变得平面化。呼吸变得有些费力,空气必须更努力才能通过面具的过滤进入鼻腔。

他站在原地,适应着这种被包裹丶被限制的感觉。

这种隔绝感,这种感官上的剥夺与扭曲,反而让他混乱的内心奇异地平静下来。

他不再是卡达·烬,那个被囚禁的艺术家。他是“金魔”,即将登台的表演者。

他擡手,轻轻调整了一下面具的边缘,确保它处于最舒适丶最完美的位置。

然後,他拿起那个僞装成乐器盒的枪盒,背在肩上。

他转向阿卡多,被面具覆盖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有左眼在阴影中闪着光。

“该出发了。”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显得有些沉闷。

阿卡多看着他这身打扮,挑了挑眉,评价道:“花里胡哨。”

但她没再多说,只是握紧了自己的重剑。

两人一前一後走出旅店,融入吐冷街头的人流。

一个背着剑的女人,和一个背着“乐器盒”丶走路微跛的男人,这样的组合在芝云省,并不算太惹眼。

阿卡多不知道烬要去哪里“演出”,也不知道“观衆”会是谁。

她只是跟着,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这个从吐冷监狱最深处被捞出来的“艺术家”,究竟能搞出多大的动静。

她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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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冷城,夜深人静。

一座僻静的私人画廊还亮着灯。画廊的主人,同时也是芝云省一位颇有影响力的艺术评论家兼秘密的诺克萨斯合作者,正在里面独自欣赏新到的藏品。

他习惯于在深夜无人时,独自品味他的“战利品”。

今晚,画廊里只有他,和两名值夜的护卫——一个在门口打盹,一个在内厅巡逻。

画廊对面,一栋楼的顶层。

这里视野绝佳,透过破碎的彩色玻璃窗,能清晰地看到画廊内部的部分情况,尤其是那间亮着灯的主展厅。

烬在等待。

阿卡多靠在墙壁上,她对这种蹲守的活儿没什麽耐心,她打了个哈欠:“就不能赶紧试试效果吗?你在等什麽。”

烬的指尖在冰冷的枪身上流连,如同钢琴家抚摸琴键,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

他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阿卡多,声音平和,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效果?女士,您说得太功利了。这并非简单的‘玩具’,也非追求‘效果’的粗陋工具。”

阿卡多挑眉,没打断他,等着看这“艺术家”能放出什麽屁来。

他站起身,月光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他擡起手,对着夜色,做了一个如同指挥家预备拍般的起手式。

“它是一件乐器,”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一场即将上演的丶独一无二的……终幕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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