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液体,还在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说完之后,她用嘴角叼起婚礼服腹部所剩的、因为下半身衣物褪下而显得格外冗长的洁白裙摆(若不这样做,厚重的裙摆会遮盖住她此刻完全暴露的下体)。
她灼热的目光始终锁定路人甲,双手伸到腿间,用指尖撑开了那被液体浸润的、泛着水光、湿亮晶莹的阴唇两侧。
微微用力,向两边撑开,将那粉嫩、柔软、不断翕动的阴道内部;以及那层脆弱的、横亘在入口处、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完全展示出来。
腿部向左右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一种近乎献祭、优雅而又淫靡地姿态坐在床上……
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边分开,脚趾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蜷曲,以一种看似被动实则极度主动的优雅姿态,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的侵占。
路人甲不再犹豫,他迅脱下自己的衣物,躺到了床上,就躺在沉睡的比企谷身边。
雪乃站起身,然后跨坐上去,骑乘在他的腰腹之上。
她用手引导着他那早已勃起、青筋盘绕的粗硬肉棒,龟头前端已经渗出些许粘液,对准了自己那因为紧张、期待、液体与自然分泌的爱液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阴道口。
肉棒的顶端触碰到阴唇的瞬间,两人都出一声低喘。
“慢一点……太急了的话会疼……”
“疼……你慢一点……”
“别动…,让我适应这个感觉……”
“嗯……要进来了!我的第一次……”
雪乃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腰部缓缓下沉。
伴随着一声被压抑的、混合着撕裂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的尖锐娇吟,那层薄膜应声而破。
一丝鲜红混着透明的爱液与冰凉的粘稠的液体,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微微渗出。
她适应了片刻后,便开始主动地、由生涩逐渐转为熟练地运动起腰部,起伏、旋转、研磨,让路人甲的肉棒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深处一次次开拓、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让她失控地呻吟。
“啊!太深了……”
“啊!里面……好满~顶到了!你顶到最里面了!”
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欲与快感。
那放荡的呻吟在隔音良好的新房内回荡,即便是房间隔音不佳,门外偶然经过的人听到,也只会以为是新娘子在初夜时热情奔放似火,绝对想不到里面的真实情况、绝对想象不到此刻床上正在上演着怎样背德的淫戏。
事实上,房门外,悄悄到来的雪之下阳乃正贴着门缝,偷偷聆听,脸上带着玩味而复杂的笑容,倾听着里面妹妹那与她平日清冷形象截然相反的、热烈奔放的叫床声,心里暗自感慨。
“小雪乃……平时一副清冷、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在床上……这么放得开,叫得可真够热情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许久,直到路人甲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她子宫深处,雪乃也同时到达了高潮,阴道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洒在对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
高潮的余韵中,雪乃瘫软在路人甲身上,看着身旁的比企谷,不知在想着什么。
性爱结束后,床单上已然一片狼藉,沾染着雪乃的爱液、处女的落红,以及两人混合的体液。
因为是让路人甲内射,精液直接射入了子宫内部,所以并没有大量精液立即流出,虽然仍有少许混合着血丝的浊白液体,正从她微微张开的、略显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溢出。
雪乃喘息着,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精液的温热。
不过还没结束……
为了以防万一(或者说,这完全是路人甲个人恶趣味的体现),他靠在床头,对雪乃下达了新的指令。
雪乃喘息着,脸颊潮红,用带着鄙夷却又顺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挪到沉睡的比企谷身边。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褪下比企谷的睡裤和内裤,露出他软垂着的、毫无意识的阴茎。
然后,她伸出自己那双还戴着婚礼配套的、带有精致蕾丝及肘长手套的双手,用戴着蕾丝、触感独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比企谷的性器,开始生涩而缓慢地套弄起来。
“你、你这个变态!非要这样才满意吗……”她一边动作,一边用带着喘息的声音低声辱骂着路人甲的恶趣味,脸颊羞红得如同火烧。
在她的持续刺激下,比企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出几声闷哼,身体微微抽搐,最终,一股白浊的精液从他顶端喷射而出,溅落在早已混乱不堪的床单上,与他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
最后,雪乃从比企谷身边离开,再次回到站在床边的路人甲面前。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她仰起头,用那双仍旧满溢着未消退的情欲、沉迷以及一种扭曲、复杂难明的爱意的眼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与他进行了一个漫长、深入、交换着彼此气息与唾液的湿濡舌吻。
此刻,画面就定格在这新娘与第三者忘情舌吻,而她的合法丈夫在身后咫尺之处沉沉昏睡的,极度背德又充满淫靡美感的瞬间。
故事,便定格在这交织着背叛、爱欲与淫靡的深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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