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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育梦成光家长会发言稿 > 殿下何必强人所难(第2页)

殿下何必强人所难(第2页)

她必须弄明白这一切来由,和大将军有关吗?他们在殿内究竟谈了什麽,让太子一改往常行事。

“孤不想等了。”

杨廉抻说着起身,走到十载身旁又道:“这几日要委屈你在府中待着,若有其他的事就让轻鱼去做。”

她不能嫁给他,她还有很多事未做。见他擡脚要走,十载疾步拦住杨廉抻的去路,“殿下,我不愿。”

她看着杨廉抻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十载,难道孤对你的恩情,你就这般视而不见?”

“殿下说的是灭门之仇吗?”十载冷笑看他,“十载对殿下只有恨意,这份情你可承担得起?”

一股强劲的力道凭空扼住了她的脖子,十载看到杨廉抻沉静无波的瞳孔此刻宛若强风暴雨,那里漆黑一片,见不到底,就连屋内燃烧的烛火也未能破开一分。

“谁与你说的?”

“殿下…”十载用力挣扎,双手去扒他越收越紧的手,“你是承认了?”

“尤归!”杨廉抻抵住她的身体,将人控在方寸之间,“孤从你十岁起便收留你,你的衣食丶栖息之所都是孤供的,旁人一句挑拨的话,你就信以为真了?”

见女子脸上逐渐没有血色,他收开手,扳正她的下巴,“若孤真是害你家破人亡的仇人,为何还收留你?”

十载突地大笑,那声音阴寒充斥冷意,“因为利用!”

“若我身上无处可用,我早就死了!早就死在乱刀之下,饿死在街头巷尾……”十载说着,泪水再也抑制不住落下。

“殿下何必再与我虚与委蛇,你害我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收留我不过是想借助尤家昔日人脉,让我为你所用!现在与我谈情字,当真不觉可笑麽?”

“尤归。”杨廉抻握住她的双手,语气放缓道:“且不论你听信了何人谗言,孤待你,日月可鉴。”

十载想收回手,杨廉抻不给她机会,牢牢地抓着她。

“我尤归,”十载合上眼偏过头去,“死都不会嫁与你。”

手腕的力道在听了她的话反而收得更紧,杨廉抻只觉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烈火,灼得五脏六腑撕裂般地疼。他吸了一口气道:“由不得你。”

十载的心凉了半截,若一切由不得她,这命她是能做主的。她朝舌头咬下,粘稠的腥味在嘴里肆意弥漫,直往鼻尖涌入。

那鲜红的血一滴滴落下,顺着嘴角往下流,杨廉抻擡眸见她竟然要咬舌自尽,怒不可遏伸手掐开她的唇。女子的牙关咬得很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陶将军远在边疆,孤知道他腿有旧伤,不如派人前去接他来都城看看你?”

男子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十载睁眼,收了力道,顾不了舌尖的疼意忙说道:“殿下,求您放过他。”

“那就看你这几日的表现。”杨廉抻收手,用手巾擦去指尖血迹,额间青筋因恼怒还未消散。

走到门口让轻鱼把大夫请来,那抹绛红色身影才离开了视线。

-

一路上,肖平拘谨地坐于马车内,他与人面对面而坐,手揣入袖内,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马车虽比不上朝堂大臣们的豪气,但也算得上舒适。邹时见他一会探头往外看,一会半弓起身伸腿活动。

“这马车你坐得不舒服?”

肖平把伸出去的腿收回,讪讪一笑,“不是,我就是有些紧张。”

邹时不知十载同肖平说了什麽,只让他今日把人送往御史台。

“什麽事这般紧张?”

听人一问,肖平袖子里的手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叹了口气道:“没什麽。”

他不回就算,日後也会知晓。御史台还有他的旧友在那,等他把人送进去,过个几日问问李隽徽,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邹时这番想着,马车进入宫门。肖平在府中住的这几日,他特意问过有关严捷之事,严捷确有卖官鬻爵之嫌,可卖他官职之人肖平并不知晓,梁其镶以肖平患上重疾为由,从柏州各官员手中谋取钱财,又挪用了朝堂拨出的堤坝工款。

为何梁其镶要用到这麽多钱?邹时想起了芜州所见,西山挖出的铁矿有些运到洞里铸造兵器,难不成那钱是用来招兵买马的?

此番一想,邹时不免後背渗出一丝冷汗。他问肖平为何配合梁其镶装病,他只说,这就是姑娘让大人把我送往御史台的原因。

肖平与邹时一道下了马车,刚好碰见从御史台出来的李隽徽。

“许久不见,李大人。”邹时作揖道。

“邹大人。”

李隽徽看向他身旁陌生面孔的人。

邹时道:“他是肖平,前来御史台有要事禀告。”

肖平朝李隽徽拱手行礼,面露怯意。

“不必惊慌。”邹时轻声朝他道,拍着肖平的背让人过去。

肖平颔首,跟着李隽徽往御史台方向前去,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朝邹时看了一眼,见人安抚性地向他挥手,肖平强压住乱跳的心思,随着人进入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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