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进,全进来了……亲爱的,我,我爱你——亲爱的?~”
龟头重重撞上俾斯麦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心,撞的她搂紧我的身体,出与她身份不相符的娇媚呻吟。
强烈的满足感包裹感严严实实缠住整根肉棒。
幸好此时此刻的她无法控制这双腿夹紧我的腰逼迫我向下力,否则这般紧致的淫穴多抽插几次,精液马上就要被她榨的缴械投降!
明明就没被怎么开过,这女人下面怎么会比飞机杯还要紧还要爽!
“啊?~哈啊——亲爱的……全部进来了——”
——欧根她们真没说错……这种姿势…全部进来,啊!顶,顶到最里面,呜啊!
男女之间的迤逦氛围让俾斯麦敏感度高上不少,更何况,自己今天是让男人随意品尝使用的礼物。
平日里素来高贵的自己因为这截然不同的身份反差本就有着些好奇与兴奋,肉棒此时整根没入,俾斯麦只感觉胯下几乎要被男人的性器洞穿那般满足!
“哈啊——俾斯麦,你下面,居然这么烫……哈啊,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
“唔——!请不要说这种话来…刺激我——哈啊?~啊~哈啊!”
肉棒退出少许距离后再次光顾俾斯麦花心最深处,男女之间过分淫荡的姿势令女人雌蕊肉套周围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龟头撑的满当。
我抱着妻子的白丝腿足亲吻舔舐,鼻尖埋进膝盖窝中痴迷呼吸淋漓香汗与体香混合在一起的淫荡气味。
“啊?~啊!怎么,又变大了这么多——稍微慢一些,指挥官!控,我快要控制不了……”
俾斯麦根本不了解为何抱着自己粗暴奸干的男人只是闻着气味舔舐丝袜,插着淫穴嫩肉整根抽送的肉根便会涨大到无以复加,硬如炽热铁棒。
甚至,她有些后悔自己选了这么一件惹人食欲大开的情趣内衣。
可后悔归后悔,箭在弦上尚能悔棋,此刻已经进入状态的俾斯麦只能期待男人能给自己留下一丝力气,给自己留下一点情面。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最里面,一直在——哈啊?~”
——怎么又,又开始亲脚心那里,边亲边插进来,不行,好粗,里面一直在被蹭,受不了——
“俾斯麦——哈啊……俾斯麦——”
身体后仰,一双美腿悬在空中,女人香酥软嫩的白丝丝足第三次闷在我的脸上。
喊着妻子的名字,闻上妻子的丝足,舔上美人香足玉趾,奸淫美妻火热腔穴。
层层叠叠彼此堆积着的粗糙肉褶绞上肉杆,在抽插奸淫中吮吸着冠沟紫肉,蠕动着服侍狰狞龟头。
好爽,俾斯麦下面夹的好紧,好烫,比欧根她们舒服多了,哈啊,好想一辈子都塞在俾斯麦里面,天天往子宫里面灌精……
噗噜——啪——!
“啊啊?~下面怎么会这么舒服,两个地方好酸,一直,一直在缩?~”
俾斯麦并不清楚那两个地方分别叫g点与宫口,只知道每次龟头蹭过那圈淫肉,快感便会刺激的自己下体剧烈蠕动,榨的身上男人一阵低沉呻吟。
自己则随快感的侵犯忘我的呻吟。
“哈啊——啊?~嗯啊~亲爱的,啊!我,我,我爱你——”
女人妩媚脸蛋上染上媚毒似的病态潮红——几乎不可能在俾斯麦身上看见的神态——我今天看见了。
那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软舌吐出些许粉尖,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从这位美人口中断断续续传出。
太舒服了。
女人被快感俘虏侵犯,身子骨酥软下来,唯有艰难反弓的脊背尽职尽责将快感电流传递至四肢百骸。
这位美人潮红着脸,呻吟娇喘的声音相比起最开始多了几分痴迷,少了几分抵抗,在龟头碾过宫口淫肉挤压雌蕊入口、蹭的g点酸麻难耐几欲高潮的快感浪潮中变成一位青涩小女人。
“啊?~呀哈!指挥官,指挥官,啊!快,再快一些——”
——我在说什么……
男人扛着妻子白丝美腿操干多汁淫穴,俾斯麦则只能攥紧地毯稳固自己在狂风暴雨下飘忽不定的身体。
原本能掌控好丝足力度的她已经控制不住脚上的动作,白丝足弓近乎是以踩踏的形式闷在鼻上,闷在嘴边,薄滑丝袜过分浓郁的淫足足香让我下体抽送的力度越夸张、动作越急躁,撞的俾斯麦下面那张小嘴苦不堪言,求饶到嘴边的话都成了渴求快感的求操淫话!
“原来,俾斯麦你喜欢刺激这个地方……舒服吗?舒服不舒服?”
“哦啊啊?~很舒服——很舒服!啊,啊啊~不要一直顶最里面的地方,不要,会,会受不了,受不了的~”
任何哀求的话在起伏不定悠扬婉转的呻吟表达下都是女人渴望被继续粗暴奸干淫穴的申请书。
俾斯麦白丝嫩足紧紧踏在我的脸上,足弓碾压在我的鼻尖上,嘴上,好似要把我口腔塞满那般粗暴塞入我的嘴中。
“你下面吸的这么紧——哈啊,你让我…不要——顶你最里面!?”
绞着龟头吞吐的肉褶卖力耕耘,快感钻入尾椎骨,搅的我腰酸麻难耐,好似在被俾斯麦另一只裹着丝袜的小脚轻柔磨蹭。
金色长被女人香汗粘在额头上,那对漂亮美眸都躲在丝下,可我不去看妻子的眸子都能猜想到俾斯麦现在会是何种情迷意乱的痴女模样——
我只是抽出肉棒死命一插到底,子宫雌肉汁液搅拌喷洒间俾斯麦本就花枝乱颤的身体更是抖成筛糠,当即淫叫着喷出大滩冒着热气的潮吹爱液!
“啊啊啊啊!!!!”
——去,去了,被插这么一下就去了,好酸,好麻!不行,控制不了,下面抽的好厉害,还要去,还要去一次!
——啊啊?~去了,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