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他什么意思?!我们都有的东西,偏偏漏掉你?!他是不是还对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
他说着,就要把手里的花塞回给蝴蝶忍,“这花老子不要了!给你!”
炼狱杏寿郎也神情严肃,洪亮的声音带着坚决:“唔姆!忍,我的这份也应当属于你!这份和解的礼物,若缺少了你,便毫无意义!”
他将那支灿烂的剑兰也递了过来。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声音哽咽而沉重:“南无……忍小姐,贫僧这份,也请你收下吧……那位施主此举,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伊黑小芭内虽未说话,但也默默地将那支独特的黑色郁金香往前递了递。
连富冈义勇都沉默着,将他那支孤高的蓝色鸢尾,轻轻放到了蝴蝶忍面前的榻榻米上。
一时间,所有柱都仿佛约定好了一般,要将自己收到的花转赠给她,仿佛这样就能弥补她所受的“委屈”。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不解,以及一种同伴间的维护之意。
他们可以接受那位先生的古怪,可以接受这迟来的和解,但无法接受他如此明显地“忽视”甚至“排斥”他们重要的同伴——蝴蝶忍。
看着眼前纷纷递回来的花朵,以及同伴们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关切与隐隐的愤慨,蝴蝶忍先是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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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漾开了更加真实而温暖的笑意。
那笑容不同于平日里带着距离感的礼貌微笑,而是自内心的,带着些许无奈,更多的是被珍视的暖意。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在大家眼里……我有这么脆弱吗?”
她的一句话,让众人动作一顿。
她环视着每一位同伴,目光在他们脸上停留,带着感激,也带着一丝好笑的意味。
“不过,真的不用了。”
她继续说道,语气轻松,“他留给我了。”
众人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留了?留了什么?他们明明看到她手里空空如也。
蝴蝶忍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笑容加深了些,解释道:“他送了我紫藤花,我把它放在蝶屋了。而且还要其他礼物我也看见过了,毕竟,那么大一个‘礼物’,不太方便带到会议上来呢。”
她特意加重了“那么大一个”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柱们更加困惑了。比这一大束花还大的礼物?那是什么?
看着同伴们依旧担忧和不解的目光,蝴蝶忍终于不再卖关子,她微笑着说,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占有欲和释然的平静:
“放心大家,我不会吓你们。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队友呀。”
她顿了顿,目光似乎飘远了一瞬,想起了那间烛光摇曳的储物室,那面无声盛开的、巨大的“花墙”,以及那支被他单独抽出、写着“年年有余”的紫藤花。
在场的柱们,或多或少都曾听闻过一些关于那些由信件折叠而成的纸花的传闻。
而“感谢”这两个字从那个男人口中说出,其分量,他们或许无法完全体会,却能隐约感知。
蝴蝶忍看着他们,最终温和而坚定地补充道,仿佛是在对自己,也是对所有的同伴宣告:
“所以,真的不用为我担心。我得到的,并不比任何人少。”
“相反,或许……那才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目光扫过面前那些被递回来的、象征着和解与接纳的美丽花朵,最终定格在窗外悠远的天空,唇角噙着一抹复杂而满足的浅笑。
那份独属于她的、沉默而庞大的“回应”,早已被她妥帖地收藏在了只有她知晓的地方。
那不仅仅是花,是感谢,更是一场漫长“拉扯”中,她终于确认的、属于她的战利品与坐标。
柱们看着她脸上那绝非强颜欢笑的表情,听着她话语中的笃定与满足,虽然仍旧不完全明白“满屋子的时间”具体指什么。
但那份想要“还花”的冲动,却缓缓平息了下来。
他们彼此交换了眼神,最终,默默地,各自收回了递出去的花朵。
不死川实弥“哼”了一声,别扭地把玫瑰重新拿好;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将剑兰郑重地握在手中;悲鸣屿行冥诵念了一声佛号;富冈义勇默默拿回了他的鸢尾……
会议室内,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中,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暖的释然。
蝴蝶忍依旧微笑着,她知道,她和他的故事,以及她和同伴们的羁绊,都在以一种新的方式,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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