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担忧道:「他似乎一夜未睡,我瞧他脸色很是不好。」
乔姝月拧着眉,在心中飞快地思索对策。
回到木兰院,西厢房的门竟敞着。
刘妈妈站在门口,向里张望,听到动静,转身看过来。
还未到近前,刘妈妈便迎了过来,满脸的焦急未来得及掩下,刘妈妈强装镇定,「姑娘回来了,饿了吧?我叫小厨房给您弄吃的。」
乔姝月往西厢看了一眼,「他在吗?」
刘妈妈叹了口气:「在是在,只不过和吴大夫吵起来了。」
就在乔姝月他们刚出发去学堂时,吴大夫便拎着药箱来到了木兰院,说是要给谢昭凌看诊。
刘妈妈狐疑地引着吴大夫往里走,嘴里说着客套的话。心里却在琢磨,谢昭凌告假不假,但吴大夫又是如何知晓的?
「我原以为吴大夫心血来潮来看看,正赶上谢护卫生病,这不是巧了吗?可方才吴大夫一进门,谢护卫脸色便更差了,我听不懂他们在吵什麽,只隐约猜着,吴大夫是挂念谢护卫那一身旧伤才来的。」
「旧伤……」
提起这二字,乔姝月心里就拧着疼。她从李成背後下来,慢慢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框,听那二人的争论。
确切地说,是吴大夫一人在吵。
「你给老夫看看,听到没有!你把手撒开!」
少年默不作声,神情执拗,眉眼间皆是冷色,看人的眼神似覆了一层寒霜。
乔姝月看到他抓着吴大夫的手,让吴大夫动弹不得,在察觉到她出现那一刻,便立刻望了过来。
似乎是愣住,而後便垂下目光,躲开了她的目光。
乔姝月心缓缓下沉,深吸了口气,迈步进门。
「吴大夫,让我劝劝他吧。」
吴大夫脸色阴沉,横眉竖眼,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他看着红肿了一片的手腕,忍了忍,终究没当着小姑娘的面骂出声。
他忍着脾气,语气不算和善:「你既是他的主子,便要好生管教,他那伤——」
吴大夫咬咬牙,怕吓着小姑娘,只得吞下了几句吓人的话,「不要讳疾忌医,我又不会害他。」
谢昭凌眼皮一跳,冷嗤了声,转身朝屋中走。
「这臭小子!」
吴大夫抄起药箱就要冲过去。
最後还是刘妈妈和李护卫一左一右将吴大夫架了出去。
房门关闭,只馀二人。
乔姝月望着少年的背影,沉默半晌,慢慢走上前,扶着桌子坐下。
「阿凌哥——」
「月姑娘有何吩咐?」
少年恭敬地弯下身,疏离客气地唤她。
乔姝月神情哀伤,心底很不是滋味。
他冷冷淡淡的,他们之间仿佛一朝回到从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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