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会哭,会害怕,所以一直不肯坦诚。你一再逼迫,我最终拗不过你,也任你看了。」
「可你呢?你此刻这般轻描淡写,你……」谢昭凌扔了药膏,手扣住她的後脑,压抑道,「你可知推己及人的道理?难道我会乐见於你这副平静又泰然的模样?!」
他轻轻牵起她的手,双目微红,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十指与手腕。
「疼为何不哭?为何不向我诉苦?难不成是你习惯了这些?这也是梦中有过的吗?不出你所料,所以你就坦然面对了?你的怨恨我看不到,委屈也没有,看你这般受苦,你叫我如何能平静?」
「你说没有缘由,何尝不是搪塞我?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让彼此忧心牵挂罢了。你气我怨我,说要惩罚我。那我此刻是不是也该惩罚你?」
他的一条腿将她分开,挤进她腿间,单膝抵在榻上,将她困在逼仄的床尾。
滚烫的掌心贴合在她的後颈上。
手掌按着,把人往自己怀中带,另一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
而他俯下了身去,低下头,将樱唇含入口中。
知她坚强,可她今日坚韧得过分,全然不像一个锦衣玉食长大,不见外界阴险的闺阁女儿。
一想到她可看到未来,谢昭凌心中便生出无尽恐慌来。
她究竟梦里经历过什麽,才叫她面对死亡都面不改色?
他们没有一起度过三十岁。
他们之间,有人会在三十岁前死去。
会是她吗?
如此想着,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紧。
越是害怕,手上的力道便越大。
吻得也越来越深。
乔姝月无力承受他的怒火。
她呜咽着,抬手要去推。可才一触碰到他的身体,便被他身上的温度给烫得缩了下手指,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他才上完药,身上衣服还没穿。
指尖下是男人紧实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不慎触碰到肌肤上不平的凸起,那是他这些年杀敌刻下的勋章。
想要推开他,却碍於他胸口的重伤,推拒不得,进退维谷。
她缩起手指,无措茫然,无处可落。
最终只能抵在他的髋骨上。
「你别,小心伤唔……」
隔着裤子的边缘,能感受到他的腰身很紧。
腰腹蕴藏着十足的力量,蓄势待发,喷薄欲出。
她手指往外推,却打了滑,不慎顺着裤腰往里探了一指。
卡在她身前的那条腿往前又抵进两寸。
钳制着她下颌的手终於离开,攥住了在他腰间做乱的小手。
「怎麽,阿月还想脱我的……」
後面两个字被他淹没在相贴的唇齿间。<="<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