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擅飞鸟,我画得像也是应该的。」
「这倒是,你是个一点即通的好学生。」
学什麽都很快,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就做到很好,超越师父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不,如今他这个小徒弟,倒是比他还强上一分。
褚玄英正在心中感慨着青出於蓝胜於蓝,便听这小子忽然来了一句:
「师父,您能做我义父吗?」
褚玄英:??
怎麽好端端的,讲恐怖故事。
谢昭凌将画纸折好,随手放在边上,眼尾含笑,「我无父无母,乔御史看不上我。若您肯认我当儿子,那我和她就是一家人。」
「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乔御史必定再挑不出错处。」
「等往後,我给您养老,您也不必担心命硬克亲,我命也硬,咱们互不影响。」
褚玄英瞪圆了一双眼,一时间竟不知该从哪句挑嘴。
半晌,他骂道:「我那姐夫性子古板又刻薄,他看不上你可不单单因为你没爹没娘!」
曾经那一桩桩一件件,这小子该不会全忘了,只记得出身微寒这一条吧?
「在他眼中,你可还担着人命呢!」
谢昭凌反问道:「边关三载,我身上背负的人命已数不胜数。那麽多将士,难不成都不成家了?」
「你这话莫同我辩,同他说去!」
「我不敢。」
「你不敢,我就敢了?」
谢昭凌笑着揖手:「师父有胆有识,威风凛凛,没有哪回在乔御史那儿落了下乘。」
褚玄英:「……」
他神色一凝,迟疑地瞄他一眼,虽疑他故意哄人,但到底心里免不了一阵美滋滋的。
嘴角很难往下压,又不想在小辈面前失了体面,於是强行绷着个脸。
最终成了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肉笑皮不笑的诡异模样。
谢昭凌只当没看到,面不改色又捧了褚玄英许久,终於哄得人眉开眼笑,松口答应将他收为义子。
谢昭凌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个轻松的笑来。
简单地做了个认亲,磕头拜父,又敬了茶,褚玄英说等过些日子带他去拜宗祠,再将他记入族谱。
谢昭凌即便心急如焚,也只得按捺性子,嘴上言说那些事皆不着急,又怕褚玄英真的不急,没忍住透了个底,说自己打算去乔府提亲,届时还请义父帮忙走这一趟。
褚玄英这才知道臭小子黑心肝算计到了他身上,「合着你想成婚了才想起我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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