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叫叫你。”
说完,他退开些许,开始重新摆放棋盘上的棋子:
“再来一盘?”
伊森看着他那副假装无事生、却耳根微红的样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他抿嘴笑了笑:“好。”
假期的时光就这样缓缓流逝。
他们一起看那些塞拉斯声称“从未看过”的经典电影;
一起在客厅做运动。
伊森累得气喘吁吁,而塞拉斯则游刃有余,并且“顺便”指导了一下某些姿势,导致运动目的变得不那么纯粹;
一起靠在沙上看书,偶尔交流几句,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夜晚总是格外缠绵。
塞拉斯的吻变得格外炽热而贪婪,他的抚摸带着一种确认般的急切和无法餍足的渴望。
他会一遍遍地在伊森耳边低语,有时是强硬的命令“叫我的名字”,有时是沙哑的祈求“别离开”,有时只是无意义的、饱含情感的呢喃。
伊森则从最初的生涩羞涩,逐渐开始尝试回应,甚至偶尔主动,每一次都能引得塞拉斯更加失控。
主卧的床:天天高强度工作!我这老腰…不过为了你们的幸福,值了!
休假第四天的下午,塞拉斯接了一个来自里德的加密电话。
时间不长,他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应一声“是,主管”,表情平静。
挂断电话后,他走到正在阳台上晒太阳的伊森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有事?”伊森靠在他怀里,轻声问。
“没什么大事。一些后续清理的汇报。里德确认我们假期结束后归队。”
塞拉斯的下巴蹭着他的顶,语气轻松,“他顺便问了你的情况。”
“你怎么说?”
“我说…”塞拉斯顿了顿,手臂收紧了些,“…你很好。我会照顾好。”
伊森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这是一个不带情欲,只有满满信任的吻。
“你确实把我照顾得很好。”吻毕,伊森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塞拉斯凝视着他,眼底情绪翻涌,将他紧紧搂住:
“还不够好。”他的声音闷闷的,“远远不够。”
假期第五天,生了一个小插曲。
伊森在试图够书架顶层的一本书时,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虽然没摔着,但扭了一下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塞拉斯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瞬间就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沙上
脸色绷得极紧,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慌,仿佛伊森受了多重的伤。
“我没事!真的!只是稍微扭了一下!”
伊森赶紧解释,被他过度的反应弄得有点哭笑不得,心里却又酸又软。
塞拉斯却不听,坚持要检查,温热的大手在他腰侧细细按揉,确定只是肌肉轻微拉伤后才松了口气。
整个下午,他守着伊森,喂他喝水,拿靠垫,按摩伤处,眼神里的紧张久久不散。
晚上,他将伊森牢牢圈在怀里,抱得比平时更紧。
“塞拉斯,”伊森轻声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
身后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伊森以为他睡着了。
然后,他听到塞拉斯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脆弱:
“伊森,我经历过很多…但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想到可能会失去你…更让我害怕。”
伊森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
他转过身吻上塞拉斯的嘴唇,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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