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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被遗忘的记忆5（第2页）

“我下次再睡。下一次。”

赫斯蒂娅现自己的可爱不起作用时，她很生气。施莱娜最后花了不少时间哄赫斯蒂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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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莱娜想教斯皖哈登如何弹奏锣鼓，所以她准备了五块小石头。像往常一样，她准备了零食、绷带和药品。施莱娜已经不会准备任何保护性武器或防御性魔法物品。那是因为斯皖不再威胁她的生命。

施莱娜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想着她对斯皖哈登有多自豪。

“斯皖，今天我们来……”

但当施莱娜一到斯皖哈登的房间，她就忍不住停止了哼唱。

“斯皖！”

斯皖哈登倒在地板上。他在刮墙。折断的指甲上有血迹，墙上有清晰的指甲痕。

斯皖哈登用力地呼吸着，眼泪从脸上滴落下来。斯皖无法正常移动他的身体。直到现在，斯皖哈登还从未痛苦地哭过。

尽管他让她看到了他似乎无能为力的时刻，但他从未真正表现出这样的痛苦和绝望。

尽管他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疤和伤痕，但他总是以嘲弄的眼神或语气迎接她。但今天不同了。旧的和新的伤痕都流着血。

斯皖继续抓挠墙壁，泪水从脸上滴落。

“哈啊，咳……呃啊……呜。”

斯皖继续呻吟着，没有意识到施莱娜已经来了。

他的新伤和旧伤似乎都在身上。头和全身都沾满了鲜血。斯皖咬紧牙关，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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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莱娜跑向斯皖，抱住了他。斯皖哈登一直紧靠着墙，他任由自己被人拥抱，紧紧地抓住施莱娜的背。斯皖的指甲痛苦地扎进了她的皮肤，但施莱娜静静地忍受着。

因为斯皖哈登默默地对着施莱娜的肩膀哭泣。

斯皖哈登紧紧抓住施莱娜，抽泣着。血和血泪一滴一滴地流到地板上。

“为什么……呃，咳……。”

斯皖哈登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

“为什么我……为什么我必须……”

“斯皖。呼吸。”

“呜，呃……”

他的声音颤抖。施莱娜将斯皖大汗淋漓、血迹斑斑的头拨了回去，继续在斯皖的伤口上涂抹药膏，但没有用。斯皖拍打着施莱娜的手。她的触摸似乎弄疼他了。

“我想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都杀了……”

但斯皖什么也做不了。他被锁在屋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忍受痛苦，即使他渴望杀人。

施莱娜看着斯皖哈登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杀意的光芒。冷汗顺着她的脸往下流。

斯皖哭了，好像要崩溃了。

“他们为什么要那样伤害我……”

“………”

“我为什么要为那些不在乎我痛苦的人牺牲自己……”

施莱娜静静地听着斯皖哈登的话。随着疼痛的加剧，他的精神似乎更紧绷。除了无聊和仇恨，他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其它情绪，但现在这个小男孩痛苦地哭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他的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