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不吭的放开了她,双臂直接将她托起来,手掌托着她的两瓣蕾丝粗粝又间歇滑腻的蝴蝶,声音里是极力压制才勉强控制住的哑。“你想我死吗?”
【作者有话说】
珈:[眼镜]
第72章红绸缎
◎下坠,下坠。◎
第七十二章
很不像琅津渡说的话……
危珈热意涌上双睫,双手圈上他的脖子,轻抵着他的额头,“说什么呢,我可不想守、”
话还没说完,旁边各种品牌包装便掉了一地,琅津渡把她放到了台桌上。这是一张青花白瓷桌面的高桌子,又高又轻巧,上面铺了一张真丝质地的桌巾,落在皮肤有些凉意。
精巧莹白的珍珠胸衣,沿着起伏的曲线勾勒,琅津渡终于有了角度和视野好好打量她。
这种难言的情绪,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和阈值。
“琅津渡………”也许是凉,也许是高度,更有可能是璀璨的吊灯直射下来,她宛若放在展示台上华美的展示品,无所遮掩。害怕和羞耻感让她紧紧的攥着他的睡衣。
男人长指略过她脸侧的碎发,露出的小脸明媚浓酽,他只是不想辜负她的心意,只想要好好观赏,“……害怕?”
她撑着他的肩膀,被他目光烫得无所适从,下意识想并拢双腿,脚尖却勾着他的睡衣绊了下,小腿绷出更清晰的线条,从膝盖到脚踝是流畅又利落的弧度,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脚腕被被他捉进掌心里,唇虔诚的覆在上面。
瞬间,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里,麻酥酥一片……
危珈看到了他的视线,那眼神太沉,带着点不掩饰的侵略感,清清浅浅的吻,又裹着层说不出的温柔。
指尖触到蝴蝶翩跹起舞的地方。
衣帽间的灯并不是纯净的明亮,像有一层细薄的淌下碎金似的光。轻盈的光从她半透明的耳尖开始,沿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漫过下颌线,精致的肩线,一直到轻盈的蕾丝包裹着细致的腰肢,顺着裙摆开衩的地方往下。
手指撩开毫无遮拦的裙尾,覆上软滑粗粝的蝴蝶,弹性白腻,像在浪花上舞蹈。
暖光流过肌肤,连细小的绒毛都泛着浅金的光,裙摆只遮到蝴蝶蹁跹处,余下的被光浸得半明半暗,每次轻轻动,修长的轮廓便跟着晃,勾得人目光忍不住下坠,下坠。
他的目光也不例外。吻到她的胸后,目光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没做停留。
危珈眸光充满雾色,问他,“……你喜欢吗?”
……
不知过了多久……
……
宽大的床铺上,轻盈精致的蝴蝶睡衣,落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宛若一副瑰靡的画。
她眼前落下一段红色的绸缎。
“太太。”他再抬眼时,眼底的光更沉味了些,清冽的声线缠绵在她耳边,带着幽幽的哑,“准备好、重新开始了吗?”
眼上的绸缎太凉了,危珈身体激灵了一下。
没多时,蝴蝶和振动卷土重来。
夜晚太静,似乎隐约听到蝴蝶振动的哭泣声-
早上吃饭,危珈感觉嗓子和鼻子都有些不舒服,还有点困。
她开始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穿了,没想到威力那么大,比以前每一次都要……
睡衣最后是完整的,虽然潮湿,但好好留下了。她喝了口豆浆,悄悄瞅了眼琅津渡,他还挺爱惜“东西”……
同时脸也红了一下,两人的X可能是一样的,都更注重视觉上的感受。
因为心不在焉,豆浆喝了一大口,猛地一口咽下去,危珈烫得难受,“啊!咳咳咳。”
“怎么了?”琅津渡立马放下手中的面包,过来看她。
“烫了一下、”危珈哈了下舌头。“嗓子。”
琅津渡给她递过一杯清水,危珈灌了一大口才好了些。“没事了。”
琅津渡看着她,“真没事了?”
危珈吸了吸鼻子,有点流鼻水的感觉,别再是感冒了。她看着他,把脑袋给他,“你摸一下我的头。有没有发热?”
琅津渡依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相接,感觉不出什么来。他起身,“没有,我去拿体温计。”
“不用。”危珈把他拉住,但眼睛却直视着他,极轻声的咬牙说,“我要是生病,你就完了。”
琅津渡抿唇,清泠的眸子压下一丝愉悦,抬手将她头发撩起。
危珈喝着水,用眼睛瞅他,“就看我回来传不传染你吧?”
不过,离家之前,危珈还是被体温枪扫了一下,确实没事。36。6℃。
危珈还是提前给他预警,“一个月之内,我只要生病,你就是罪魁祸首。”
琅津渡笑垂了下眼,轻声应,“好。”
危珈也抿唇,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