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声恶气,想咬断她脖子,只是牙齿贴着肌肤,终究是舍不得。
秦昭探出舌尖,划过她跃动的细小血管。
怜香战栗,眼神不由得迷离。
那种骨头酥软的体会让怜香身心沉醉,她不由轻声哼哼。
秦昭受不住,只听她这调子,整个人浑身绷紧,大喘着气将脸贴着她脖颈。
“不然,就今日成亲……”想了想,又改变说辞,“还是明日,我会找个证婚人,你只要安心等着,穿上新嫁衣,做最美的新娘就好。”
“为何这样,我哪里就这么好了,值得你这样对待。”怜香始终想不通,她只是容色好一些,可世上妩媚的女子千千万。
她真嫁给了秦昭,是一朝得了地位疼宠。
可秦昭呢?
他就没想过国公府的今后?
秦昭叹口气,“你要真让爷说,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有你才更圆满。”
两人就这般抱着。
“你与方才那人,确信再无别的瓜葛?”
秦昭大手捏她腰肢,发狠的问了句。
怜香又疼又痒,只不住扭腰躲避,“没有,真的。”
“那现在爷再问你,二月那时,你为何要假死,当真只是因为长生的原因,还是你害怕和爷一处,担心朝不保夕?”
这话问的,叫怜香如何回答。
她犹豫着,抿着唇在心内思索。
秦昭也是多此一问,还不等她回答,一把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别说了,爷不想听,不管你当时有什么心思,以后都给爷打住,至于陛下那边,爷会想办法,你别瞎担心。”
他起身,撩了衣袍遮住身子底下蓬勃的那儿,急剧的喘了口气,道,“正月里城外的流民是梅贵妃所为,爷不会放过她们,必定会给长生报仇。”
说完,他大步离开。
怜香怔愣住,盯着帐子顶,眼眶涌出热泪。
坝口的事处理的差不离,有决堤风险的皆重新修葺,秦昭命人往京城送信,将此地官员不作为呈到宫城。
他便紧赶着去了白有珍府邸。
白有珍年愈四十,为官清廉,为民生计为百姓筹,在当地算得上颇有名望,让他做证婚人也算尚可。
白有珍闻之无不喜上眉梢,“这是喜事啊,没想到将军对谢姑娘这般情深义重,令人折服,只是本官如何做的证婚人。”
“有何不可,白大人刚正清廉,此次坝口之事,付出良多,又救助四方百姓,你不当这个证婚人,如晦倒是一时找不到别的更合适的。”
秦昭拱手,“还请白大人莫要再推辞。”
白有珍这才笑着应下。
“还有一事,怜香在此地无亲人,若然可以,如晦想让她从白大人的府邸出嫁,”秦昭有此一说。
白有珍想了想,“将军您看这样可好,本官认下谢姑娘为义妹,对外便说她是白家人,这样日后将军回京,也好给谢姑娘一个身份。”
秦昭正有此打算,这样一来,她便不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旁人问起,只道是与昔日国公府的丫鬟长相相似。
一个全新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将她带在身边,便是帝王觊觎又如何敢与臣子相夺。
“多谢白大人。”
白夫人知晓这事儿,二话不说便应下。
她本就喜着怜香,觉得怎会有这样的妙人,要是能得她做妹子,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