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长到这般大,还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姑娘,全身上下,皆是宝贝,这秦将军可是有福之人。”
说的怜香耳垂泛红。
喜婆将她夸得天上地下只此一个,“就是,老婆子经了这么多对新人,姑娘可是头一个叫我都能瞧失神的。”
说着去撩她的裙摆。
怜香惊得用手去挡。
“姑娘莫怕,我给您瞧瞧那处可弄好了,”喜婆麻利的撩了去看,只一眼便喜滋滋道,“成了成了,简直妙极,今晚姑娘虽说会有破身之痛,可只要将军疼惜姑娘,想来也不会太难过。”
这等言论,是可以如此光明正大说出口的?
怜香脸愈发的红,眼底雾蒙蒙的,许是想到什么,愈发的绞着玉势。
“姑娘的身子千万难求,鲜嫩非常,恐怕会叫将军失控,到时姑娘可莫要纵着将军。”
喜婆边说边取出玉势,不知在那上头抹了什么东西,随后放在通风处晾干。
“姑娘,先沐浴,稍后更衣上妆。”
之后便是冗长的流程,怜香被两个丫鬟按着上下搓洗,里里外外的清洗干净,她本身便有着幽幽香气,连香膏也不需多用。
沐浴后,一身冰肌玉骨愈发白净。
那喜服是成衣,因着时间仓促,无法现做,好在扬州的绸缎商手中有件本欲售去南齐的凤冠霞帔。
结果对方临时反悔,喜服便砸在手里。
阖该是天作之缘,叫秦昭寻了来。
嫩白的耳垂扣上珠玉耳环,发冠上昂贵的金钗珠串,大红嫁衣,衬的肤如雪发如墨。
喜婆讲了不少婚房规矩,床上手段,如何叫郎君神迷心窍。
怜香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攥着两手,绞着帕子,满心都是疑惑,为何不将那玉势取出?
难道真要等到他亲自取?
想想就难为情。
再看秦昭那边,在城内临时租用的别院,只用一天时辰布置妥当。
三两好友,几壶好酒,便是他们的大喜之事。
晚霞烧天时,他便早早赶到白府,于院外等待吉时,待见了怜香绝艳瑰丽的身段,登时就让他心火直冒。
可在火烧火燎之际,又觉畅快满足。
车辇回到别院,白有珍作为证婚人,念了祝词,一对新人当着天地拜了堂。
礼成便送去了喜房。
烛火摇曳,?映着怜香瑰丽面庞,千般娇嫩万般妩媚,尽展现在他眼前。
秦昭意动不已,带着迫切和得偿所愿,牵着她去喝了交杯酒。
瞧着她泛粉的耳垂,秦昭哑声问,“怕麽?”
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怕不怕,怜香摇摇头。
他目光幽深,张罗了侍卫送了不少吃食,“一整日想必都未曾吃好,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待会儿,总得有体力度过这漫漫长夜。
怜香不知他心底所想,抚着早就饿的咕咕叫的腹部,取箸挟菜,吃了半晌才发现他不动筷。
“你怎不吃?”
秦昭道,“等你吃饱了再说。”
她哦了下,便继续填自己的五脏庙,吃饱喝足,珠儿早备好了热水。
她本想自己去,秦昭却快她一步,“如今你我是正经夫妻,一起洗,未尝不可。”
怜香瞬间乱了方寸,看进他晦暗眸子,那里头倒影着她面颊云蒸霞霭,眸似秋水,似紧等着夫君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