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淮见叶枭刻意在等在此,叫司机将车开近。
刚才在宁家,叶桢让龙凤胎子女另坐一辆车,自己坐到了这车的副驾驶。
跟随着他们一道回来了。
季之淮抬脚下车。
转头一看。
瞧热闹的二房三房人还在,地上仍旧残留有喷射状的血迹。
像是清洗过,但一下子洗不干净。
并未见横幅或标语。
可见是叶枭怕他看到养母娘家人闹事会觉得难堪。
叫人撤走了。
“二叔,这血迹是怎么回事,这里出什么事了?”
宁浩听到季之淮问。
并未抢话插嘴。
刚才姐夫的手下已经把那些横幅跟喇叭收走。
一群人又迅清洗了地板。
地上还有一些痕迹,但看着至少不吓人。
姐夫曾交代过。
说等叶屿修从心底剥离跟叶桢的父子之情之后,他才好跟他相认。
宁浩在这种重大的事情面前,反倒不冲动。
他并未一时急切就急着想跟叶屿修吐露什么或是邀功。
姐夫指哪他打哪。
听命行事就行。
他绝不能捅出篓子,拖姐夫后腿。
“没什么事,”叶枭语气淡淡。
“二房三房不知道在外招惹了什么人,被人上门挑衅了。”
二房三房的人听到这话。
集体懵逼了。
可这话是叶枭说的,他哪怕当着他面的面数落。
他们也没人敢放一个屁。
叶枭冷血无情,为了买股份送侄子,连亲叔叔都能让手下毫不犹豫捅一刀。
能把亲堂弟送男窑,受尽屈辱。
将堂侄女手掌刺穿。
把他自己老子住了半辈子的房子都给推倒,丝毫不顾父子情面。
刚才又当众将闹事的人捅伤,如今那人还不知是死是活。
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叶世爵这两日整天痛到嚎啕大喊,叫得惊天动地,他们听着都瘆人。
季之淮心道果然。
叶枭否认是季家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