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岑被一句话说得无语,他能有什麽计谋。
苏冽道:“五年前我们不光见过,还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路岑瞳孔一缩,如果苏冽说得是真的,那这个人是原身的经历?还是……是他自己?
这件事扑朔迷离,怎麽想都想不通,只能是原主的经历,如果是他自己,他为什麽没有记忆?
但是,如果是原主,原主身上也会和他有相同的疤痕吗?
他想着这事时,苏冽的话语不间断响起。
“你会在打雷的夜晚钻进我被窝,说一个人睡觉害怕,想我陪你。”
“每天去很远的地方给我采集蜂蜜,只为了想我吃点甜的,结果自己被叮得满头包,差点毁容。”
“还会每天晚上烧热水给我烫脚。”
“甚至在夜里求我,说让我亲重一点,再快一点。”
路岑:“……”
对以上的这些话,他保持怀疑态度,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些丢脸的事,他更倾向于是原主,或者是对方临时编造。
苏冽冷冰冰问“你和苏烈有没有那种关系?”
“……”路岑警铃大作:“没有!”
“为什麽那天他从你屋里出来?”
“他有病,故意装鬼吓我。”
苏冽不知道信没信,总归是放开路岑了。
路岑和他商量:“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我很不舒服。”
苏冽置若罔闻,没听见似的,猝不及防的,苏冽冰冷的唇朝着路岑压了过去。
路岑瞪大眼睛,心脏砰砰作响,下意识挣扎,他忘了他现在的姿势,动得有点猛,手腕一下被粗绳子磨破了皮。
苏冽唇间带着冷冽不容拒绝的气息,路岑冰冷的唇被他舔热,像是水里进了热油,徒然翻滚起来。
热气熏得路岑睫毛湿湿的,脸颊带着红晕,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冽才放开他,路岑的表情呆若木鸡。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啊?”
苏冽被这句激得情绪乱窜,青筋暴起,气急反而更加冷静:“怎麽了,现在我亲都亲不得了?”
路岑对于安抚男人情绪这种事,经验实在少得可怜,干巴巴的说:“我是想说,可能这中间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