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队长带着神秘微笑,拎兔子似的把胡璇薅走,“来,陪你嫂子。”
小情侣哪有心思点歌,被胡璇的话点到,贺语宙立刻要证明自己的地位,进屋就压住万子星。
(未完待续)
万子星在极乐与极痛的交织中,触碰到贺语宙身上宽窄不一的增生疤痕。
万子星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摸到背部,疤痕更多,万子星惊醒过来仔细看,一一抚摸。高中时贺语宙还没有伤,养尊处优,身上光滑得跟肥皂一样。
“谁打的?”万子星渴声问。
贺语宙神色有些委顿,抽了声气自嘲道:“还能有谁?”
万子星摸着那些伤,想把它们彻底抹平,又怕贺语宙还疼。
“他骂我变态,我骂他变态。这怎麽不算血浓于水呢?”贺语宙讽刺地说。
万子星吻了吻他,“我能做什麽?”
贺语宙轻轻摇了头,随即注视他的双眸说:“你爱我,就是能为我做的事。无论什麽时候什麽境遇,你都要在我身後。”
万子星点头,从地上找回裤子,掏出口袋里刚取的钱塞进贺语宙裤兜,“这是五千。”
贺语宙立刻推回他的手,诧道:“我不要!”
“拿着。”
“你自己都舍不得花,我不要,我不缺钱。”
万子星有些生气,但疲倦还没缓过去,生气说的话也轻飘飘的,“非得啰啰嗦嗦让来让去吗?”
贺语宙把钱放回万子星的西服裤,万子星发现他认错裤子了,那条皮带是贺语宙自己的,万子星悄悄地没说话。
“我挺好的,要多少钱他都给,不像你还得出去打工。”贺语宙故作轻松地说。
他的股份账户被贺君博控制,打进去的奖学金自己都拿不到,哪里来的很好?但让他拿万子星那麽多钱,他宁可忍着,也许像他始终毫不怀疑自己在上位,他也认为自己是该拿钱养家那个,啃老婆本的行径引以为耻。
万子星搂着他汗津津的脖子,“这是共同财産,谁花都不需要计较。”
贺语宙笑了,这个笑容终于有过去那个少年的样子。
万子星看见包间门推开一条小缝,躲着双慧黠锐利丶含着怨气和醋意的眼,于是他在那双眼睛下主动摄住贺语宙的唇。
宋念也看见万子星的动作,大喇喇地推开半扇门,满屋漉湿粘腻的气味让他不爽,他皱了皱眉,埋怨道:“打了那麽多电话,你是听不见吗?第三次拍照的要求来了!”
贺语宙正值温存被打扰,怼回去:“你今天脾气没完了?等会过去!”
万子星冷冷道了句歉,过嘴没过心:“刚完事,不好意思。”主权向来不容许分割,各种意义上。
宋念气得捶了下门,出去等。
贺语宙套上另外一条裤子,万子星没提醒,也没动。他系腰带时才发觉材料不一样,而且裤子短了。
万子星等他发现才笑着递给他,“钱是你自己塞的,是你的了。”
贺语宙无言看着他,脸在镁光灯变化下复杂变幻。
“我本来以为要攒钱去澳洲找你,这笔钱就是要花在你身上的。”万子星喃喃道。
贺语宙端起他的下巴问:“要是钱没了,人也跑了,你怎麽办?”
万子星失笑,“那我就找个活儿好的,再也不想你。”
捏下巴的手加了力道,“你敢!”贺语宙皱着眉头跪坐在他面前,满是驱之不散的懊恼,“你不舒服吗?”
万子星断断续续地笑,脸扭向屏幕,比说实话的意义还鲜明。他看贺语宙难堪,调转话题说:“我不过去了,你们找服务生拍吧。”
“下次一定让你满意。”贺语宙信誓旦旦地说。
他讨了个香,一边穿西服外套一边往外走,身上还没干爽,要不是白衬衫被蹂躏得褶皱明显,他真不想再往身上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