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吧。”
汪延第一次觉得他难缠,见苏樾鸣张嘴还要追问,他没犹豫地擡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干燥的手心紧紧贴着苏樾鸣的嘴唇,让人産生一种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好了,我要睡觉了。”
汪延轻声开口。
苏樾鸣忙不叠代地点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
房间内重新陷入安静,甚至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的一清二楚。
苏樾鸣别扭的侧过身体面向汪延,他努力瞪大眼眸想要穿透领带看清他的身影。
即使看不清也没关系,只要知道汪延在他身边就够了。
汪延也没有睡着,因为他不习惯裸睡。
身体上不着片缕的感觉让他没有安全感。
更重要的是今晚苏樾鸣说的话,他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苏樾鸣。
强行将他囚禁,又单方面毁掉七天就放他离开的约定。
他简直是罪该万死。
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汪延决定给予苏樾鸣一些补偿,比如将困住他的手铐去掉。
这样苏樾鸣在吃饭和洗澡的时候也可以容易一些。
天刚微微亮,汪延就睁开了双眼。
看着身侧熟睡的苏樾鸣,汪延小心翼翼从床上起身。
走进浴室,汪延穿上了睡衣和睡裤,消失的安全感瞬间回来。
汪延没有忘记自己今日要做的事情,他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茶几上的多肉正在沐浴着阳光,汪延喜爱地摸了摸它的叶子。
然後走出家门,为了防止解开苏樾鸣的手铐後他会打开领带,汪延决定出去买一个眼罩。
那种只能他解开的眼罩。
汪延回来的很快,不到七点就回来了。
在玄关处换下鞋子,摘下头盔,汪延调整了下呼吸。
紧接着他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将放在里面的钥匙拿了出来。
“希望他不要惹我生气。”
钥匙被汪延用力地攥在手心。
解开苏樾鸣的手铐,也代表给了他反抗自己的机会。
直到手心传来疼痛,汪延才回过神。
算了,不需要想那麽多,就算解开了他的手铐,他也逃不出去。
那日迷晕苏樾鸣的迷药还剩下一点,今日就有了用武之地。
汪延找出一块手帕,将迷药倒在手帕上,他屏住呼吸,重新走进卧室。
长发遮住他的眉眼,他默默注视了苏樾鸣几秒後,他弯腰俯身将含有迷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看着对方胸膛的几个起伏,确定苏樾鸣将迷药吸进肺部後,汪延缓缓拿开手帕。
“苏樾鸣?”汪延轻声朝他呼唤,见他没有反应,汪延选择再次开口:“樾鸣,樾鸣。”
樾鸣,这两个字汪延说的极重,天知道他曾将这两个字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
确定苏樾鸣不会应答他後,汪延先是解开了束缚住他双眼的领带,换上了只能密码解锁的眼罩,确保他不能自己打开。
解决完眼罩的事情,伴随着“咔”的一声响起,苏樾鸣的双手得到了解放。
汪延收起被苏樾鸣体温暖热的手铐,缓缓离开了卧室。
或许是有喜欢的人相伴,这一觉苏樾鸣睡的特别沉。
接近中午,苏樾鸣才缓缓醒过来。
因为长时间地躺在床上,导致身体有些乏。
于是他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四肢和腰部瞬间得到放松。
很快他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