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玩什麽???
“时小姐,睡的还好吗。”叶斐亚拖腔带调地说道。这话问问你自己不就知道了吗还非要多嘴问一句你真的没事吗?叶斐亚离得还算远。
他边走还边打量房间里的监控,估计是在想怎麽在我房间里布置了那麽多监控却没看到我人,我动了动脚脖子,把人的手挤了回去,结果没一会儿那只手就又伸了出来。
还跟怕人家发现不了一样连挠都不挠了换成直接抓住了我脚脖子。
……
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原来真的是至理名言:)。
我死的好惨啊哈哈哈哈哈再见了我短暂的这辈子,朋友们下辈子再见,绝了哈哈哈哈居然能这麽把人生游戏打成be吗呵呵呵哈哈哈哈这个糟糕的ABO世界下辈子也不见拜拜拜拜哈哈。
我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我想西尔万原本给我提的墓地选在哪里的建议——死都死了好歹给自己一个体面——
叶斐亚停了下来。
我自我嘲弄着开地狱玩笑:“嗯?怎麽了斯图尔克先生,是终于发现了我房间里的风景不如您自己的房间风景好了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放肆。
“呵。”叶斐亚唇角边的笑容因为我这句话而放大,防不胜防的靠近了我两步让我的心高高飞起,便把扇着手中的丝绸扇子丢到了我的脸上,我觉得我的脸也挺惨的——不是顶过我脖子的那个不锈钢扇子,我就说!那麽重!怎麽可能天天拿在手上——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没看懂这是什麽操作。
“出来,只有你。”
我呆呆傻傻:“……啊?谁?我?我吗?”
等人的身影要消失了我才反应过来要追上去。
——“等我一下斯图尔克先生!”
***
我没忘记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衣柜的门重新关上,冷声道:“西尔万,你为什麽要这样。”
衣柜只有一道缝隙的柜门之允许房间外澄亮的灯光将一束光落入其中的空间。
光线打在西尔万的脸蛋上,饱满得像是红苹果。
眼睫毛上都是眼泪。
“太刺激了我忍不住……”
“你是不是被发现了。”
我苦笑着安慰:“没关系,即使是最後一面,我们也给彼此留下足够多的回忆了不是吗,即使这真的是最後一面。”
“不!我不要——!”
“抱歉,西尔万。”
“我该去面对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
你怎麽还能有脸哭啊?!该哭的不该是我吗!我马上要上刑场了我都没哭你哪里来的脸哭,快给我把眼泪塞回去,让你哥看到你这个鸟样我不是连全尸都留不下来了吗。
想当个完整的全尸怎麽能这麽难!!!
***
硬着头皮软着双腿跟在叶斐亚的身後走进他的办公室。
……嗯?办公室?
“我弟弟的味道好吗?时小姐。”叶斐亚慢悠悠地在办公桌後坐下。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不是,这情况该怎麽解决啊怎麽办啊我该怎麽办啊冷静点时一——我他大爷的我就是冷静不下来啊草!——我能活吗我能活吗我能活吗!算了,活着的事情再想想别的办法,先思考一下怎麽逃婚。
“砰——”
我草怎麽又是花瓶。
还以为是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