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是正经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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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有很多人,粗略一眼看去,至少有十来个人,教室内似乎还有其他人视线,除去明面上的监控外,还有隐藏着的微型监控。
以及,充满实质性的视线。
我强行让头脑冷静之後,看向坎贝尔,打开光脑。
[这样,我先去谢教授的休息室,下载电子版教材,坎贝尔学长先找到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错开时间,甩掉所有尾随者,尤其是那些总是跟在你身後的Omega们!]
[如果让他们拍到的话。]
[那我们就真的完了,我说真的,学长,不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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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难得的眷顾了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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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弦不在休息室里,我刚刚准备的一堆腹稿没有派上用场,好吧,我承认,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坎贝尔又不是没有说过谢枕弦要午休了。
但为了走过场,我还是意思意思问了:“请问老师你知道谢老师现在在哪里吗?老师告诉我之後可以找他来下电子版的教材,最新版哪怕是在星网上也很难找到资源。”
告知我这个消息的老师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正趴在桌面上睡觉的我班级的班主任,然後才压低了嗓音小声告知我:
“执政官大人洁癖很重,似乎是去找校长申请了一间个人休息室。”
又是洁癖?等等,我为什麽要说又?为什麽这个世界不能支持全文搜索关键词!
这个设定是和哪个我认识的男人撞了。
我受不了了,最近一直感觉智商被碾压,但我觉得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最近经历的事情那麽多,我脑子要炸了。
随便换一个人过来,随便什麽人都行,代替我做一下这个楚门的世界的主角行不行。
我草,我真是受不了这种感觉。
这显得我好像很可怜。
暂且记下,我鞠躬向这位冒着可能会被身为霸凌惯犯的我的班主任的风险为我提供了重要情报的老师诚挚道谢。
谁知道什麽时候这位热爱嚼人舌根的老师会被我的班主任霸凌呢?
唉,我又还没烂到能对此心安理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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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向坎贝尔发来的位置的路上,我思考了很久到底要拿坎贝尔怎麽办,首先,我不确定以及不能肯定自己在日後是不是一定得X个Alpha。
所以早上晚上对我这个加装了电动bang的尸体而言,客观上来说。
没有什麽区别。
既然这样,我就要先做好准备。
做好XAlpha的准备。
我需要练习,可以的话我应该能在坎贝尔身上学习到经验。
因为我是个直A。
——我是直的!
我还是直的!我只是习惯了自己和Alpha之间的接触而已,这不代表我现在能面无表情地XAlpha,只要一想到我可能要面对的那个场面,我就在心里发怵。
我的手也颤,腿也颤。
小脑也颤,大脑也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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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可以接受Alpha,而且,我没有办法和你确定关系。”我不会负责的,责任心那种东西早就在我心里死了,和我的良心一起埋在山顶上,埋得比良心还要深。
我在西尔万的事情里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然後发现我根本没有必要反省。
总之,我说出的这句话是免责申明。
坎贝尔想了想,优雅地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这种程度,时一同学会觉得很难受,很想吐吗。”
我摇了摇头。
如果他在一个星期前问我,我绝对会尖叫着扯他头发,大声喊想!想!想!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星期之前的我了。
看看生活给我带来了什麽。
“那麽,这样呢?”坎贝尔把原本好好穿着的黑色校服外套折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坎贝尔挑的地方是一个废弃了的教室,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没人想过在这里装监控。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