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你就是傻白甜了。
脑子我命令你!123!变傻白甜!
“那你住得这也太近了,是被宿舍的舍管坑了吧,只有一张床,你这样晚上可能睡不着。”我打开了宿舍门,看着自己宿舍里唯一的一张小床,很可怜的一张,有时候动作大了还会咯吱咯吱地乱摇,他进来之前也没有说自己住得离我这麽近啊。
我很关切地睁眼说瞎话道:“他肯定是欺负你一个Omega背井离乡来第九军区打工,所以才给你安排了这麽一个位置。”
裴之仰但笑不语。
等我放空了头脑踮起脚尖去翻衣柜里备用被子,打算今晚在自己的宿舍里打地铺将就一晚,明天带着裴之仰去找宿舍的舍管问问能不能给裴之仰另外安排一个宿舍。
唉,这装着装着我自己都要信了。
裴之仰陡然凑近了我的耳边,握着我的手腕,迫使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今晚没有打算睡。”
一股浓郁的信息素陡然变化——
我瞪大了眼,看他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口袋里抓出了一个我看不出是什麽名堂但绝对不是抑制剂的针管,如行云流水般地扎进了自己的腺体里。
瞬间,信息素里的味道变了。
“我易感期今天来了。”裴之仰用眼尾勾着她,随手丢掉手中的针管,倒在了平凡的方格床单上,汗水淋漓地下滑,沐浴过後的清香混着薄薄的荆芥草木香。
在浓郁的信息素面前,安静脆弱腼腆又内向的Alpha脸立刻红了起来。
犹犹豫豫但又克制不住本能地靠近了他。
一步两步,终于能够触碰到他了。
却被凶气十足的野猫推开,“但我不需要你的标记。”裴之仰高高地仰起了脖子,猫是很矜贵的生物,他的语气却很平静。
眼尾依然勾人,“我不需要一个只是因为我的诱惑而*我的Alpha的标记。”
她的双眸顿时瞪得更大,神智显然已经t不清醒了。
听到他这句话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就呆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说着不要自己标记,但一颦一笑全然都是在勾引自己标记的Omega。
她有些着急,想要再去触碰他,但怎麽都碰不到。
急得眼角都是眼泪。
裴之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动作顿了一下。
他看向要被急哭了的Alpha,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几个瞬息,他微微叹气,随後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已经被他勾得神志不清了的Alpha绷着一张憋红了的脸,呆呆地侧躺在了他的身侧。
裴之仰一笑,嘴角的虎牙露了出来:“喜欢我吗?”
仿佛同样被信息素刺激着,折磨着的人不是自己一样,裴之仰的语气十分轻松,但关节处染上的更深的红,与发烫发红的眼皮,彰显着他并不是那麽轻松的事实。
她似乎没能明白他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反应了好一会儿。
直到猫咪用尾巴碰了碰,她才有了一点反应。
先是抿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但被信息素冲昏了的头脑显然已经顾不上面子的问题了,然後慢慢地靠近他,裴之仰由她靠近自己,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看着她一点点地接近自己,裴之仰一动不动,直到她的唇轻轻印在自己的眼皮上,湿软的触感贴着他。
“……好了,满足了!”她的唇离开他的眼皮,如释重负地和裴之仰对视。
裴之仰的眼睫颤了颤,她的眼睫同样在发颤。
其实只有这麽一点接触是远远不够的,Alpha是很贪婪的生物,触碰到了一点就还会要更多,但她在裴之仰的眼皮上贴了贴就好像真的满足了。
裴之仰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来接下来的步骤。
他胳膊支着脑袋,往身侧看去,刚刚还敢亲他眼皮的Alpha在亲过他之後就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把压在身下的被子套在了脑袋上,一副自己要睡觉的样子。
裴之仰沉寂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扫视着她。
她只将西装外套放下了,内里是白衬衫。